“您为什么还没死呢?”瑾瑜微笑着说道,“我记得当时我的那一拳应该确实贯穿了你的心脏才对。”
克拉夫德把靠着树的手收了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瑾瑜之后,他反而变得冷静了不少。
“凡事无绝对,小姑娘。”克拉夫德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你不知道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也许吧。”瑾瑜没有反驳,“但至少,我知道的东西,你们也同样不知道。”
“那可未必。”这时,我站出来说了一句,“你口中所说的东西,不就是你那点可怜的科技吗?我可是知道的。”
“是吗?”瑾瑜冷笑道,“也许你会觉得以人类的角度自恃这件事情而为荣,但我觉得你的骄傲毫无意义,因为我干掉你,并不需要那些东西。”
“所以你到头来依旧只是一个可怜的刽子手罢了。”我反呛道。
瑾瑜皱了皱眉头,“好了,先让我们停止这场无聊的闹剧,说吧,这次席卷我国的谣言,是不是你们放出来的?!”
谣言?
见瑾瑜突然认真起来,我倒是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谣言?”我面露疑色,完全不明白瑾瑜在说什么。
“该死的,别给本王装蒜!”瑾瑜怒吼道,“那个关于你们马上就要到织星国来把我赶下王位的谣言,难道不是你们告诉那个反骨仔,然后让他传播出来的吗!?”
“反骨仔?”我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还需要我说出他的名字吗?迷雾信者!”瑾瑜此刻已经怒不可遏,她就像是一只狂躁的母狮子一样,想要立刻亮出她的尖牙与利爪,然后将我们全部撕碎在这里。
等等,迷雾信者?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个名字以后都愣了一下。
为什么是他?
“瑾瑜,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我这次过来只是想要找你谈谈的而已。”克拉夫德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于是他立刻喊出了瑾瑜的名字,并给出了谈判的意愿。
“误会?”然而瑾瑜显然已经失去了判断这件事情的理智,“我现在国内狼烟四起,你却告诉我这是一个误会?!”
显然,这件事情我们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
迷雾信者本就是克拉夫德的学生,而这件事情显然她已经通过之前的那一波奇袭了解到了。
因此他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必然是无法摘开了。
然后他所散播的谣言是克拉夫德即将回到织星国,而克拉夫德也确实回到了织星国,这和他所散播的话语也完全吻合。
此外,我们和瑾瑜的关系本就属于剑拔弩张的关系,一件事情如果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那也确实是无话可说了。
毕竟迷雾信者算是我们这边的人,而他所说的事情又和我们做的事情完全一致,这样的话无论怎么辩解,身为对立一方的瑾瑜都是不会听信的。
该死,我总感觉我们被迷雾信者给摆了一道。
怪不得他之前说要早些走,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吗。
这下好了,他的这一手,不仅把瑾瑜那边搞的天翻地覆,还让我们陷入了危机。
迷雾信者这个二五仔还真是专业的二五仔啊。
惟恐天下不乱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以观看他人的混乱为乐。
实在是差劲透顶了。
“怎么了?”瑾瑜愤怒地质问道,“为什么没有话说了?是不是被我揭穿了?!就这样你还想跟我说什么误会?!”
“去死吧!”
瑾瑜的拳头在那一瞬间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头顶之上。
为什么这么快?
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