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应背负的时代已经过去，最想守护的子民已经不在。如今你想尽心我不拦你，但若赔上了性命还得不到个无憾，那我不介意遗憾更大些。”

有些明白了。

“难怪，自从说要兑了对手，就觉得你怪怪的。嗯，怎么回应大妞儿的关怀不舍呢？对了，你说过的那句话，位置不同。当时我怎么说的？坐上去还甩不掉了？我不信！最后呢，不得不信。”

无言，当初她跳到自己的位置上，非常有气势的坐下去，更加有气势的站起来，笑着说看吧，你这位置也没什么不同……如果真一切只如当初没有后来，多好。

“老实说，你这一句话成功的把我捞出来了，可我咋捞你啊？习惯了你捞我诶，别让我为难好吧？”

哪儿见着为难，尽见着脸皮厚。

“我能等，所以你没什么心理障碍，这点我没有太多的要说。但同样都是胜利，非要牺牲自己苛求数量，不见得是好事；放他们自行决断，更可能会成坏事；一直掌舵，保全更该保的人，才是最优化最稳妥。”

“道理可以这样讲，可是，一我想给每个人都多一两次机会；二我没在的时候也没见多坏；三嘛，我掌舵还不一定能掌好，就像这次，气不打一处来，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一下解决，干脆就放他们最大的自由度算了。”

顿了顿，还是又补了一句：“在大局能够稳定的前提下。”

空很清楚，作为她预想中最重要的大局稳定之定海神针，瑷不会以自身立场强作劝回的有力筹码。所以虽然有点抱歉，也还是先摊开来明说。

对此，瑷倒没什么不能接受，想劝的要劝，该做的得做。

“其实，若仅从让你少点闹心的角度去看，也不是不能支持，无非就是几千年甚至更少，我等得起。可如果你设想的大局稳定也不能保证呢？真能放心？能睡安稳？”

“大处有你，中间有系统，细处有脑子没坏的人，睡一觉问题不大。”

默然。

“现下问题也不大，再看就看芝迦歌战区的人，好歹先平稳下来这批人是喜庆的意味更多，不至于就乱想……一点点的解决嘛，总归是要越来越好的。”

总归，是要想办法让你也能好好的。

“什么事想达成都确实得一步步来。你歇着，我去看着他。”

说起他，也就是代表前面的话题正式的告一段落，气氛由此轻快了许多。

“哎等等，那个，他要是问我怎么没去凑热闹，你就说我忙着处理全球思……额，这你说不来，那就只说我忙好了。”

仍旧是似笑非笑。

“放心，不会说你是维持不住化身，不影响你以后去嘚瑟。”

额……

“那什么，那，哎？脚底抹油也学会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