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话，直接排除第二套方案？”

“太多宝贵能源和材料放我这儿性价比太低，第一种就挺好，躺他几天这种事儿，我早习惯了。”

你这也太实在了，福守缘笑了。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而且，材料方面的困难仅是特指你个人急需再造的时候，平时，有我在呢。好啦你先别慌着又回答，这几天是不巧，你慢慢想着吧。”

“成，那我先跟你说说我对S阶的看法。其实这在我看来就一句话，整个或部分躯体变异进化幅度跨过本身极限达成质变迎来另一种生命形态，或精神意念力能够化形，或掌握的能力运使的力量打破常规。比方我，天生基因变异，能力是野兽直感和再生自愈。本来可以凭后者慢慢进化晋升，可后来被抓去做实验强行灌进了一身的液体合金，在反复混合打散又自愈的过程中，记忆性合金跟我的骨骼融合，这部分躯体变异将我硬生生从当时的A级顶到了S-。说实话，我也想不清楚这对我更远的未来是好是坏。”

最后这个问题让曼努埃尔忍不住接话道：“单是自愈再生，你的攻防强度放在高阶层次里可就偏低了，会很被动。因此，起码在现阶段来说，无坚不摧的合金存在对主要倚仗身体近战的你是利大于弊。至于后续，我一向更看好你强韧不灭的意志，我坚信是这份意志支撑着你在好几次我们都绝望了的情况下奇迹般的再生恢复，所以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好好儿跟我修炼精神意念之力。”

诺阿是曼努埃尔请到学校任教的一名老师，也是学校所组战警队伍的一员主力，最后还是被曼努埃尔寄以重望的好苗子。不过他也是真的耐不住那枯燥的冥想修行，是以他习惯性的开启了听不见模式外加转移话题。

“我词汇匮乏，就说这么多了，下面你们谁来？”

“我来吧，我仅仅S-，肚子里就那么点存货，不能让你们先说的多了搞得我后面无话可说。”

二代夜蝠侠艾德里安这话说的很谦虚，但谁也不会忘了他们一家三代以普通人之身取得的一系列辉煌战绩，更不会忘了他刚刚才委婉表示过装备齐整时敢与SS-级跨整阶一战。

“说起我能修到S-，是全赖老爷子数十年行侠的名声让他持续不断的遍访全球名师学艺的过程成效颇丰，才在晚年彻底退出后静心钻研走出了那关键的一步，虽体能衰减却也凭心脉强化半步踏入了S-级延寿至今。而我也因此得以在还未年老体衰之前便打破人体极限，凭心脏和肺脏的进化质变正式跨入S-。有了这两个主气血的脏器支撑后，我的体能极限在稳步提升，身体的全面进化也在稳步推进……”

这是典型的由外及内再由内推外的体修路子，人对人拼杀起来可比其他修行体系凶猛持久和灵活全面多了，再有一身好装备加冷静多谋的头脑支撑，跨阶作战也不是不能想象。类似的例子很多，比如早在二战前王凡便曾谈到国术高手在A+时赤手空拳也能对战一个其他体系的S-，至于凭国术跨入S阶的，当时他只说可以跨级作战但没有多谈。

后来，福守缘的见识逐步增长，也大概的总结了一下。包括武道和钢铁狼这种身体变异在内的体修路子，对上不同体系的对手，撇开纯粹克制的情况，通常是能跨个同阶的一两级战平甚至战败；稍微特殊一点的情况下，跨个阶也不是不能拼一把；当然，若反被某种能力克制，那让人越个级打败了也根本就不稀奇。

说到底，战斗不是死板的列数据对比，打起来会是什么情况，谁也不能预先确定，强弱也就难以准确界定。等阶什么的，仅供参考莫太当真。而进化的差距，至少福守缘一路看过来听下来，并没有发现在S或SS阶便完全展现出碾压性优势。或者换句话说，优势是很大，但同时其他方面的弱点也仍是存在的，动动脑子想点特殊的办法也并非不能击倒。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这世界上还不存在公认的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