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点,瑷既不否认也不肯定,只继续说着:“便在这样一个谁都以为只需寻到小灵脉踪迹即可的时候,前清遗老给当时的人们出了道难题。他们突然拿出半部秘典,证明人们手里所握的激活清廷灵引的镶金玉玺只能使用一次,以前说可以用两次,是因为有国运的增幅。接着他们顺势提出了解决方案,想要把新朝的国运分一点在玉玺之上,以强化其撑足两次,可同时这意味着,前清皇室遗族,将能于此期间在最高层级里,占得一席之地。”
“这果断不能答应。”
“自然是没有答应,是以新的问题来了。中原底蕴深厚,留下灵引的方式各个不同,清廷却是手段单一,龙凤脉都只有这一个玉玺可用。偏偏,龙脉位于京畿重地之下又是突然遭难,除了清廷,其他谁会谁能提前想到等在那儿留灵引?”
福守缘眯了眯眼:“于是最后他们选择用玉玺加另外三个灵引确保了拉起凤脉,暂时舍弃了京都小灵脉。”
“对,且这期间不死心的前清遗族还先找到了京都小灵脉并做了手脚,如若两个月内不激活灵引,小灵脉就会潜的更深,想以此强行争得一分气运。因为一旦拉起小灵脉,就必须尽快找到并确立凤脉,否则地处京都的小灵脉会自然而然的转化为凤脉,就算付出代价作法延缓,也顶多能再拖三个月。”
“以结果反推时间线,老一辈们直接放弃了小灵脉。”
“也不算直接放弃,在两个月期限之内,六百多年持续关注探寻灵脉的刘家人找到了一点凤脉的线索,这就是做决断的底气。不然,换我也很难决定是否铁了心去找凤脉,是否真就放弃把两条小灵脉都握在手里的可能。”
想了想,福守缘提出了另一条思路:“真说起来,一个灵引还不一定能确保拉起一条小灵脉吧,若非如此,在凤脉自我献祭的又何至于多达五位前辈。这么一想,我是全方位的赞同老一辈们的稳妥决策,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真等到竹篮打水两头空,那时候哭都来不及。”
“哦,这条思维线我一直刻意的没往上带,算你机灵。以我和她接触灵脉更多的评判标准来看,那方玉玺,绝不足以单独勾动小灵脉,反倒很可能让他们因为失败后滋生出的多余担忧而分出国运给玉玺承载,那样就白白的送了别人一个重新崛起的机会。这点,其实记载在了那半部秘典被撕去的几页儿里。”
“这些混蛋够阴险的啊。还有,姐姐也越来越狡猾了,所以我怎么又有点不相信呢,这条小灵脉在当时就真的无解了?凤脉只需要三个灵引就完全妥了?”
眼眉一弹,瑷轻轻的抽了福守缘一眼:“唯一的办法是让姓爱新觉罗的人重登皇位御使玉玺,不无解吗?”
额。
“与情急之下的个人视角不同,时间充裕以举国之力在办的一件事儿,两个灵引就可以尝试,三个灵引不妥吗?”
囧。
“信息不对称,姐姐你这样欺负我有意思么。”
“就跟你只能在我这儿谦虚一样,我也只能欺负欺负你啊。”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言以对……
“看在平日的照顾和今天这么多秘闻的份上,有什么苦差事要欺负我的,来吧。”
“哪是什么苦差事,跟你讲这么多灵脉的各方面秘辛,是让你以后在遇到灵脉相关的问题时,能够准确清晰的做出判断,因为能打灵脉主意的,无论敌我都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都不简单,那说到底还是个苦活儿啊。我的好姐姐,你欺负我可以,但得说好了,别人要想欺负我的时候,你可得帮忙啊。”
“恩,帮一次欺负一次,公平吧。”
公平什么呀,这活儿可是你交给我的,哎?搞半天,这到底什么活儿啊?不至于真让我守灵脉吧?那么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