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雅将短刀立在喉咙前，抵挡住克拉克的利刃，本来就重心不稳的她直接摔倒在地上。

灾也躲开了利刃，但是利刃的回旋将他的手臂划破了……

还不等艾雅起身，带着灾鲜血的利刃已经到了她的头顶，克拉克立马接住利刃往下压去！

嘭！

克拉克很不爽的又反手挡开子弹，冲着远处的高楼咆哮道：“还有完没完了！”

艾雅抓住机会往后爬了几步站了起来，利刃上灾的鲜血都滴在了她的额头上，利刃距离她的脑门只有几厘米而已。

艾雅心有余悸，灾将自己的左臂包扎好，好在这种回旋利刃是没有淬毒的，不然就遭了。

“这个人的攻击太诡异了，要不是那个神秘狙击手，恐怕……”艾雅咽了口唾沫，不敢再说下去。

灾的右手慢慢的开始黑曜石化，他的速度是弱点，面对克拉克已经处于天然弱势方，本来逃跑才是最佳选择，但是因为狙击手的存在，给了他回击的底气。

白文轩已经把狙击枪扔了，这玩意对有了警惕心的克拉克不起作用。

低语组装完毕，白文轩趴在楼顶，再次瞄准克拉克。

“是你完美谢幕，还是我完美谢幕呢？这一枪算我还你的，克拉克。”白文轩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开启了进化状态。

呼……

白文轩呼出一口气，在进化状态下，他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海克斯水晶的强劲动力每次都能让他感到惊讶。

白文轩的双眼开启充血变红，进化之眼……开启了。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包括空气的流动，白文轩都能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浊气。

咚咚……咚咚……咚咚！

克拉克和艾雅又缠斗在一起，没一个运动轨迹，每一根毛发随微风起舞的韵律，都在白文轩的感知之下。

进化之眼让他变成了一台能进行完美精确分析的机器，调整了低语的枪口，白文轩直接扣下扳机！

克拉克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剧烈的危机感，他完全没有把握挡住这一次狙击！

哪怕在诺克萨斯的血色精锐训练场，他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开始相信这个狙击手是白文轩了，就算是凯特琳也不可能给他这种压力！

噗！

子弹入肉的声音很悦耳，贯穿了克拉克的腰部，这是克拉克尽力躲闪之后最好的结果，死，或者苟活。

透体而过的子弹带起大片血花，灾手中糅合黑曜石的超级火球令人意外的停顿了，他错过了最佳的攻击时机。

这不能怪灾，而是他太兴奋了，兴奋的有些过头……

克拉克连滚带爬消失在边境市场，沿路的鲜血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为什么不追击？”艾雅看着撤掉火球的灾，有些不明所以。

灾的手臂恢复正常，扶着额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是白文轩，这种子弹，这种伤口，一定是白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