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房门被轻轻的敲响,本就落针可闻的房间,这一下更是静的可怕,每个人都因为紧张而听到自己厚重的心跳声,还有粗粗的喘息声。
闯祸的螃蟹紧张的缩进墙角里,用惊恐的声音说:“他们会不会弄死我,然后大卸八块抛出去喂狗?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不想死……”
望着歇斯底里的螃蟹,小虾惊恐的感同身受,不由自主的安慰螃蟹说:“没事的没事的大人物不会那么斤斤计较,不会把小蝼蚁放在眼中。”安抚好螃蟹,小虾慢慢的站了起来重重的吸了口气。
房门依然不紧不慢的被敲响,好似在门的对面有着无数的凶残。小虾用颤抖的手掌握在门把手上,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最终下定了决心,缓缓的把房门打开。透过缝隙往外往,没有意料之中的大人物,更没有一大群的彪形大汉,而是站着一个端着托盘的侍应生,他的脸上还有着温和而标准的微笑。
侍者望着打开门的小虾,不由的笑着说:“这是玄总为你受伤朋友准备的绷带,并让我代他向你的朋友表示歉意……”
小虾一直晕乎乎的,他总觉得这一切都不太真实,就好像是在上演一出稀奇古怪的闹剧,得罪大人物不但没有受到大人物的记恨,反而被大人物轻描淡写的原谅,这不由得让所有人开始佩服大人物的胸襟。
屋内子的年轻人都晕乎乎,没想到本以为闯下天大的祸事,即使不死也要脱层皮,谁都没想到最终事情却轻飘飘的揭了过去。
螃蟹的嘴被包扎,但他依然晕乎乎的,伸手拉着小虾问:“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不用死,也不用脱层皮,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过去了过去了”小虾对着螃蟹欢喜的点头:“大人有大量,不会和孩子们一般见识。”说到最后小虾缩了缩脑袋:“还好我们没有动手,要是动了手”
这个结果不光螃蟹不敢幻想,就连屋子内的其他人都不敢幻想,要是真动了手那可就是大事情,到时神仙下凡也没法救他们。
屋子内所有人都重重叹息一声,一个个都在庆幸没有动手,如果动了手后果都不用想了。屋子内的年轻人,相互望了一眼而后都露出劫后余生的微笑。
牛放跟在玄齐身后,把玄齐送到会所门口:“要不要我教训丨一下那帮孩子?”牛放也很郁闷,忘记在走廊里弄一圈保镖,如果有了这圈保镖,今天就不会有这个意外。
“没事,都是孩子。再说也不是和我冲突,甚至连误会都算不上。”玄齐疏解牛放的心结:“谁还没年轻过,真要是跟他们计较,反而失了我们的身份。”说着好像想到什么:“回头给那个受伤的孩子送一瓶药,这件事情就算了
“行还是玄总有心胸。”牛放说着又望向玄齐,而后低声的说:“兄弟们现在手上又都富裕了,有了几个闲钱有的开始不安分,这样下去我怕兄弟们堕落,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门路?把这些闲钱再花出去,我怕时间长又会有乱子?”
“钱来的太容易结果心态失衡了?”玄齐在屋子内已经看到有些人的气运不对,张扬跋扈,长此以往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乍然暴富后如果没有能够驾驭财富的心态,即使有万贯家财最终也会化为流水,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玄齐也觉得要让他们做点什么。
再望向牛放,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一番后,玄齐有了个主意,对着牛放说:“明天你带着兄弟们去贝勒府找我,我好像在你们的身上看到了三分的灾气,轻则阳痿早泄,重则一辈子不举,事关兄弟们的幸福,你们可要慎重。”玄齐说着冲牛放挥了挥手,身上的气珠往会所内飞舞,锁住了每个二代的精元。
“开玩笑吧?”牛放瞪大眼睛,不说他现在夜御两女,至少也宝刀不老,所以对玄齐的话半信半疑,回到屋子内敲了敲麦克风,牛放对着大家说:“刚刚玄子看了大家的气息,说大家身上有三分的灾气,轻则阳痿早泄,重则一辈子不举……”
“怎么可能,逗闷子扯淡的吧”薛猛子先不乐意,对着牛放吼:“快些上姑娘”
不大的工夫屋子内多了很多姑娘,大家都在一起想要证明自己,努力半晌屋子内传出杀猪般的惨叫:“不硬了不行了”醉汉们的酒也醒了,又被玄齐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