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泽对上娜塔莎的视线,疑惑地重复:“阿卡莎王子?”
“那是我们那一个恶魔族群,那不重要,走吧兄弟。”
雷神很自然地伸出胳膊揽住戴泽的肩膀,湛蓝的眼珠和金黄的胡子都包含笑意地将人推进了实验室。
大厅一下只剩了两个寡妇。
娜塔莎百无聊赖地刮了刮指甲。
没有任务的日子,战友们又在各忙各的,她都快忘了该去干什么了。
身边的沙发忽然陷了下去,娜塔莎扭头,就对上叶莲娜亮晶晶的眼睛。
大好的假期她确实也不想浪费......娜塔莎忽然说:“要不然去看个电影?”
叶莲娜愣了一下:“什么?”
娜塔莎重复了一遍:“看电影。”
说着她掏出手机,修长白皙的手指上,红色的指甲在屏幕上轻轻敲击,搜索着最近新上映的电影。
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回应,娜塔莎眉头一挑:“不去?”
二代寡妇立刻从震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分分钟把头点成拨浪鼓。
“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
纽约的另一边,洛杉矶监狱已经要乱成一锅粥。
汉考克的突然越狱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就在典狱长焦急地组织着他没什么卵用的防卫部队准备去缉拿逃犯的时候,那个超人又重新飞了回来,飞进他之前撞出来的那个洞里。
还顺便用监狱大门的铁栏杆拧巴拧巴堵住了那个洞。
危机解除,监狱工作人员纷纷擦去一头冷汗。
汉考克不知道期限的监狱生活依旧继续着。
今天是月中,典狱长放假的日子。
从白天开始,监狱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
等到晚上,暧昧的气氛像舞台剧开场前被拉下的幕布,露出里面藏着的真是景象。
月中。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日子。
洛杉矶监狱里没有女囚,很多血气方刚的囚犯们渐渐开始不满足于只能自.慰的服刑生涯,这就是洛杉矶监狱传言的伊始。
弱小者要被鸡.奸。
在还没有换典狱长的时候,有人说这里的生活方式他只在一个地方看到过——南极科考站。
那里是天堂,也是地狱,那是一个充斥着毒品、酒精、性和工作抑郁的熔炉。想去南极科考站工作的人无非为了两样东西。
钱
或者性。
当然,作为整个监狱金字塔顶的人,弱不弱小这个跟汉考克完全没有关系。
超人的感官是正常人的数倍,当晚,汉考克躺在床上,刚要入睡的时候,就听见四面八方涌来的淫.靡的声音。
汉考克当然可以一间间踹门过去让他们停下,但最后他没有这么做。他捏下两个钢条严严实实地塞着耳朵,那些声音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汉考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不经意间闪过戴泽白天的样子。
身材纤细的年轻男人用一种称得上是乖巧的坐姿坐在他的床上,他说。
弱小的人会被,虐待。
他从来没有正面地评判过戴泽的实力,但他一直不觉得弱小这个词跟戴泽有关系。但是如果,这个词是相对来说的弱小,至少从体型来看,他和戴泽,戴泽相对弱小。
就像弱肉强食的规则一样残忍残暴没有道理。
弱小者要被虐待。
那么强势的那一方就是施虐者。
如果他听到的是正确的传闻,如果他当时说出的不是虐待而是。
那个词。
天花板下,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沉。
汉考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甚至没有了自己已经睡着了的概念。
他做了一个梦。
耳边由远及近地传来细细的呜咽声,不同于之前那些嘈杂的,令人完全提不起兴致的呻.吟,细弱的声音就像爪子挠在心脏上,一瞬间从头到脚都是麻。
周围氤氲的雾气散开,汉考克在一间浴室里。
面前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男人。
头顶的莲蓬喷着水,白色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他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几乎悬空地垫在地上,黑色皮肤的手掌握着他的腰高高抬起,他双手无力地撑着浴室的墙壁,承受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弥漫的水雾中,眼角因为男人毫无保留的冲刺而被顶得发红,大力的进出,沉重的拍击,男人一下一下进攻着对方的至高点,难以被包容的黑色性.器和白皙的皮肤带来视觉感官上的强烈冲击,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停下,汉考克,停下...”
熟悉的声音就像荷尔蒙都过了电一样,男人的回应是双手用力扣紧对方的腰身,加快了这一轮猛烈的征伐。
一切持续了很久。
久到黑夜变成白天。
然后汉考克猛地睁开眼,头顶是被射.穿的天花板。
他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缓慢起爬起身,坐在原地发了一会愣才反应过来。
汉考克忍了忍,没忍住。
骂了一句脏话。
当天,洛杉矶监狱洗手池边站成一排心照不宣地洗内裤的大部队里,汉考克竟然出现在了那里。
有几个胆子大的一边投去暧昧的目光一边交头接耳。
“谁胆子那么大,那可是超人......”
“我觉得我们得通知狱卒播一个急救电话。”
汉考克面无表情。
不知道急救电话知不知道怎么抢修天花板。
作者有话要说:想我吗宝贝们!
感情戏苦手一碰感情戏就卡。现在好不容易开一辆鹰儿車还老是不通过,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