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张蒙蒙的导师韩里所疑惑的。
加上韩里在斑竹乡几个月来搜集的大量考古资料,张蒙蒙心动的同时,便想去那里走上一趟。
于是,便有了下午打电话给曾逸凡叫吃饭的一幕。
难道真的要一个人去了?
说起来,韩里虽然三十多了,却还是单身。在学校里,在科研室里谈论学术的东西当然没有问题,但是直接单枪匹马杀到几千公里外,两个人翻山越岭去找一只风水异兽,会不会太那个啥了?
张蒙蒙虽然没什么恋爱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容易**,这种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若不是这样,上一回曾逸凡也不会挨那一踢了。
想到这里,张蒙蒙打开电话,在百度搜索中输入了“蛋疼到底有多疼”七个字。
这个在张蒙蒙想来有点无厘头的问题,居然在网上有很多正儿八经的科学分析。她几乎要看进去了。
第一个段子就是一个女生的诉苦:开玩笑打了一下男票的蛋蛋,他很认真地跟我说分手。
呃!看起来有点严重。
第二个段子,要问蛋疼有多疼,看看男人在“危险”来袭时的第一反应就知道了。这一点在足球点球大战的时候表现得分外明显,面对大力抽射的足球,大球星们不捂头不捂胸,而是不约而同不顾形象地死死捂住裆部,可见“蛋疼”真的很疼。
呃!回想一下,好像确实如此。
第三个段子,看起来很具科学性:一个人可以承受45de1(单位)的疼痛。但是当一个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要承受57de1的痛楚,大概就是碎2o根骨头的样子。然而,如果一个男人被踢到蛋,那种痛楚是9ooode1,换算过来,就是同时分娩16o个孩子,或者断32oo根骨头。
啊!看这数字,就有够疼的。
张蒙蒙退出搜索引擎,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狠下心,给曾逸凡了一条信息,极尽温柔讨好之语气,说了要去斑竹乡一事。
奈何等了十几分钟,没有回复,只能悻悻关了手机睡觉。
这天晚上,最睡不着觉的就是赵大鹏了。
按理说,他神经最大条,失业也在预料之中,应该能倒头就睡。但显然,他想睡,那木魈不想睡。
于是乎,想开个电脑玩会儿游戏,电源线不翼而飞;想倒杯水来喝,杯子被挂到吊灯上;想直接蒙头睡觉,床整个飘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不让我睡,难道陪你玩?”赵大鹏愤愤将那块木头疙瘩从包里拎了出来。
但显然,木头疙瘩还是木头疙瘩,没有那只捣乱的家伙冒出来。
显然,25度的室温,木魈待在木头里感觉很舒服。
“你以为曾逸凡没在,我就拿你没办法?”赵大鹏说着,直接拎着木头,把它扔进了冰箱的冷冻室。
等了有几秒钟,那冰箱便抖动了起来。赵大鹏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打开冰箱门。果然,木头里,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出来。因为冷冻室内温度太低,木魈的胡须上,已经沾上了点点白霜。
“还要不要试试菜刀上抹锅底灰的滋味?”赵大鹏晃悠着脑袋挑衅道。
总算,这两个大招放出去后,木魈安静了许多,赵大鹏得以安稳睡下。
但睡着没多久,便听到房间里,桌子、椅子、衣柜、写字桌,都像有生命一样开始走动起来。
实在困乏的赵大鹏是真的不愿意再起床了,即便后来连床也开始有节奏地挪动,他也只当这是按摩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