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近似,因为这书的外皮看上去太古怪了!
蛇皮!
别的皮他未必能判断出,但蛇皮他绝不会认错!
这种花纹他从未见过,但是,与陆跃的钱包给他的感觉不同,这不像是那种直接剥下来的皮,倒像是自动脱离的……
蛇蜕!
风羿甚至想象了一下,如果这样的鳞纹在蛇身上存在,那得多大一条蛇!
不对,他现在的关注重点不应该是这个!
看着依旧发着蓝光保持悬浮状态的生肖花钱,再看看仿佛无缝从地面生出来的立柱,最后视线聚焦于立柱的那本书上。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古朴又带着说不出的让人头皮发麻的气息。
书页无风自动,快速翻页。
风羿没看清里面写了什么,只能看出每一页写了短短几个字,有长有短,不同字体、不同笔法。
这就是老管家所说的签名?
这就是族谱?
“这族谱……跟我理解的族谱……差别很大啊。”
就算再迟钝、平时再怎么不关注前沿科技,风羿也知道面前所展示的这些,不是常人能接触到的!
此时此刻,风羿有了“我特么摊上大事了”的觉悟!
风羿僵在那里,浑身的汗毛竖起。
令人恐惧的是未知。
同时他也意识到,摆在眼前的,是一条从未想过、也从未了解过的路。
他有一种感觉,不,更像是一种本能。
本能知道要怎么做。
就像鸡孵蛋,鸟筑巢,蜘蛛织网,蜜蜂酿蜜。
不学而能!
是刻进基因里的记忆!
如果将这本“族谱”比作一扇门,签下名字的那一刻,就是真正推开了这扇通向未知的门。
“族谱”停下翻页,空白的页面摊开。
风羿伸出手,用食指在摊开的页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
像是有一团水雾突然散开。
隔着雾气,风羿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像一条盘踞的蛇。
意识渐渐脱离自我控制,仿佛在远古与未来、梦境与现实的边缘折返跑。
一墙之外。
哑叔静静站在门口,手机传来新消息提醒,可能是网上的牌友,也可能是山下十里八乡的熟人,但此刻他并没有分出一丝注意力在手机上,完全无视手机的提醒。
又等了会儿,哑叔咧开嘴无声地笑,伸了伸懒腰,看下天色,这才掏出手机给几个群里发消息:
“今夜山里天气会变,风大有雨。早些下山,别上山顶,住山腰的都把室外的贵重物品收起来,鸡鸭早点赶进笼,晚上门窗关好,车都开进车库,没事别出来。山脚的不用担心,早些收衣服就行了,水汽重。”
这几个群都是住在山里或者山下附近的居民以及工作人员等。
看到哑叔这条信息,都冒了出来。
“真的假的?天气预报说最近都是晴天啊。”
“山里天气变化快,哑叔是山上的老人了,听他的话准没错。”
“新买的防水车垫有点气味,放院子雨棚下面打算吹几天,也要收屋里吗?我今晚住山腰。”
“收吧,没见哑叔说今晚风大,吹跑了咋办。就算没吹跑,山里的各种残叶泥水吹到上面也不好啊。”
各个群里面的人抽空说着话,也有人看看外面的天空。
“连片云都没有,真有雨?”
倒不是不相信哑叔的话,在小凤山这片地方住久了或者工作几年的人,都知道哑叔预测天气特别准,每次有什么变化都会提前跟他们说,比手机里的天气预报准多了。
这次哑叔说得太夸张,不少人半信半疑。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大伙儿就都发现天色不对了。
“今儿天黑得是不是太早了?”
“一觉睡醒发现晴天变多云。”
“确实变天了,水汽有点重。室外湿度仪给我弹好几条通知了。”
“山上天气变化无常,听哑叔的话吧,赶紧动起来!”
等到天黑的时候,留守在山腰的人,吃着晚饭,从屋里往窗外看,能见度已不足五米。
打开院子的灯,什么都看不见。
“好大的雾!”
“起雾不一定下雨吧?”
“那得看能不能达到成雨条件。有种雾叫锋前雾。”
“是吗?这个季节起这种雾?不正常吧?”
“别管它正不正常,我先拍个视频!”
那人说着,拿起手机打开门,开始拍外面的情形。
“隔离网那边的蛇都不见了哎!”
平时夜里也极其嚣张的王锦蛇,此时已经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四周只有风吹过时叶子唦唦的声响。
风渐渐大了。
有雨滴迎面砸来,刺得脸生疼。
雾并没有散去,水汽并没有都变成雨滴。
过高的空气湿度,呼吸已经有明显不适感。
那人扛不住,不甘心地退回屋子里。
很快,雨势变大,被劲风带着,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手机信号从满格变成一格。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天空不断加厚的云层自上而下压来!
滚滚的雷声像是有巨兽在上方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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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掠起水雾,在山中横冲直撞,凶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