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苏航皱眉有些心烦的叹了口气,徐颖有些不解的问:“你不高兴吗?任务成功了哦?而且还超出预期,将李尧和安格都抓住了。这样一来监测局就能拿出足够的成果交给政府,政府也能向民众交差了。几乎是圆满结束。”
“是啊,除了店长被干掉了这点之外。”苏航撇了撇嘴说,托起了徐颖的下巴,“你们有没有把这件事考虑进去啊?从此隐匿派群龙无首,你考虑过这件事嘛宝贝儿?”
“唔,嗯……”徐颖沉吟了一会儿,继续道:“其实还不只是这样,公开派的实力远超隐匿派,在昨天晚上的战斗中,隐匿派的伤亡还挺惨重的……我想,从此公开派和隐匿派的平衡是被彻底打破了。”
“唉,我总觉得这次公开派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店长。”苏航叹了口气说,然后翻着手机查看了一下微信群,自从店长沉默下来后,他所在的刺客联盟里就再也没人说过话了。
苏航也联系过宁雨询问这事,但是到目前为止,宁雨还没有回复他。
“真是让人不安。”苏航叹了口气说,然后倒在了许沐的胸口上,一阵头晕。
“总之,你也别太担心了,政府很快就会发布消息,先看看公众的反应下一步吧。”徐颖叹了口气说,“这之后我们再想办法就是。”
苏航点了点头,徐颖笑了笑道:“我继续去厨房帮忙了,你准备吃早餐吧。”
待徐颖离开后,苏航这才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许沐忍不住锤了他一下:“不许叹气。”
苏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不丁的伸手在她胸部捏了一把。
“哼哼,软吗?”许沐一点不生气也不害羞,反而自得的笑道。
“软。”苏航懒洋洋的应道,许沐娇哼道:“那是当然的,胸我还是挺自信。不过你知道,其实静静的胸手感更好哦,你要不要试试?”
“沐沐!”文静又羞红了脸,气恼的瞪着许沐训斥道,“你说什么呢!”
“是真的嘛,你的胸虽然比我小一点,但手感确实很好啊。”许沐咕哝道,然后拍了拍苏航的后脑勺安慰道;“好啦好啦,她不让你摸我让,摸吧摸吧。”
很快,早餐就被端了上来,林心芮满意的看着满满一桌她们的得意之作。
“来来,感冒的时候就应该多吃点大蒜和辣椒,能够帮你发汗。”林心芮笑着说,把苏航扶了起来,“哎哟,真是个大爷,这么多美女伺候着你……”
“吃吧,阿航?”杨阳温柔的笑道,夹起一筷子面条递到了苏航面前。
这边喂苏航吃着面,而那边徐颖则是和他报告着监测局里目前的事:“组织说这次你做的非常好,表示要嘉奖你呢。”
“哎,奖牌和大红花什么的就算了。”苏航举起手解释道,“多给点奖金就好。”
“我会转告他们的。”徐颖微微苦笑道,杨阳则是笑吟吟的调侃道:“哎呀,真是个顾家的男人呢,要攒够钱养老婆吗?这么多老婆?”
“就你最懂事最贴心最讨人喜欢了。”苏航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
“对哦,像我就只会损你而已。”林心芮翻了翻白眼嘀咕了一句。
“哦,你在床上是最有天赋的,如果这话能让你欣慰的话,无师自通。”苏航调侃道。
林心芮顿时红了脸,捂着嘴怒道:“你……你说什么屁话呢!?”
“你看你就是这一点最可爱了。”苏航笑着说,摸了摸林心芮的脑瓜,林心芮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往苏航嘴里塞了一块炸鸡,“就知道吃这些垃圾食品……胖死你。”
“有你们在身边我真是……”苏航正准备来一番最后的煽情,然而鼻子突然发痒,“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然后把辣椒呛到了鼻子里,于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让你吹牛,遭报应了吧?”林心芮没好气道,而徐颖等人则是手忙脚乱的给他递纸巾拿水,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之后,众人开始看起了电视。
这会儿,电视上终于开始播报关于李尧的事了。当然,监测局把抓住李尧的功劳送到了政府面前,这会儿新闻正在大肆吹鼓政府部门办事多么有力和多么效率。
确实,从普通人不知道代理人的详细的这点来看,仅仅时隔一天就抓住了犯事的恐怖分子已经是很效率了,更何况媒体上还大肆鼓吹一番说政府部门如何如何辛苦,在昨天晚上的大雨中还冒雨行动围剿犯人,而犯人以及同伙顽强抵抗导致数十人受伤云云。
吹完政府部门办事多么效率和辛苦之后,当然是要来洗地了。上次李尧在电视台里大肆宣扬监测局以及代理人的事,引发了民众的恐慌,所以今天必须消除民众的怀疑。
“该疑犯经过审核,确认存在严重心理疾病,疑是因为曾因为杀人而被在狱中单独关押了两年多而导致。该疑犯认为世界上存在着时间代理人这一物种,该想法纯属疑犯妄想症的产物,实际上……”电视里的新闻主播不断解释着“实情”。
看了这则新闻后,苏航也就没了兴趣,反正说白了就是政府把他们的……主要是他的功劳全给揽过去了,但是相应的政府也帮监测局收拾了烂摊子。
“总之,这次就这么算了吧。”苏航说着,又咳嗽了两声,然后擤了擤鼻涕,拉起毯子将自己包裹好,“我可爱的宝贝女孩们,我现在要睡一会儿了,不要吵醒我……”
说着,苏航打了个呵欠,因为感冒发烧而头晕眼花,所以很快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尽管如此,外面的世界里,暴雨中,战斗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一处小教堂内,身披黄袍的男子和另一个人坐在里面。这间教堂似乎只是一间拿来结婚用的小礼堂,毕竟华夏信奉天主教或者基督教的人实在不多,这会儿里面根本没有神父或者牧师,只有他们两人坐在里面,窗外时不时闪烁的闪电是唯一的光源。
“一个被抓,一个被杀,真是一帮废物。”暴君凯撒抱着胳膊讥讽道,然后看了看身边那个黄袍的男人,“怎么,你是要告诉我,这也是你计划之中的事吗?就像当初你没有管好那个用火的蠢蛋,以至于他不听指挥跑去找那个‘新人’,害我不得不出马救他吗?”
那个黄袍男子只是沉默,仿佛在祷告着什么,凯撒气恼的咆哮道:“回答我,拉斯特!”
“冷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拉斯特淡淡的回道,“这些人都是没用的棋子。”
凯撒眯起了眼睛,他瞪着拉斯特冷声道:“你这混蛋……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是真的为了完成你向那些人所描述的未来,还是只是单纯为了让你所谓的‘王’归来?”
“冷静,这两点并不冲突。”拉斯特举起手笑道,“他们确实只是没用的棋子,你知道‘主线事件’吗?这些棋子的所作所为没有办法改变主线事件的结局,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哼,牌皇知道你的计划吗?”凯撒冷哼着问道,“他知道自己只是你计划里的一个牺牲品吗?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无法改变任何结局?他知道自己是为了这种无聊而又毫无意义的事而决定牺牲自己的性命吗?你如果敢糟蹋那个男人的觉悟,我发誓……”
“我说的那个世界会来的,凯撒,就像我答应查尔斯的那样。”拉斯特说着,抬起了头,“你知道我从不撒谎,我看到的都是可能的未来……中的一种。你知道未来有不确定性,任何人都没办法确认哪种未来是绝对会发生的。”
说到这,拉斯特看着凯撒,饶有兴趣的笑道:“凯撒,没想到你会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我本来以为你更加……个性,你不是总说自己不会按照既定的未来去走吗?又是什么让你终于明白,我们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已经定下的?可别说是什么诺维科夫自洽性原则。”
凯撒冷哼一声,看着外面的暴雨说:“因为我要证明你是错的,那个新人不配成为无以名状者。他永远也不可能通过我这一关,你的仪式会失败。那时候你就会明白,所谓的已经定下的命运这种理论,简直就是狗屁不通过……”
拉斯特也不反驳,只是别有意味的笑道:“然而,也许你的小叛逆也在意料之中……”
“随你怎么说,”凯撒抱起了胳膊,“总之,接下来公开派打算怎么做?”
拉斯特站起身,看着面前的十字架说:“没有关云飞在,隐匿派已经是一盘散沙了,接下来就是向监测局发动战争的时候。向他们的总部……”
凯撒冷哼一声,看着外面的暴雨说:“因为我要证明你是错的,那个新人不配成为无以名状者。他永远也不可能通过我这一关,你的仪式会失败。那时候你就会明白,所谓的已经定下的命运这种理论,简直就是狗屁不通过……”
拉斯特也不反驳,只是别有意味的笑道:“然而,也许你的小叛逆也在意料之中……”
“随你怎么说,”凯撒抱起了胳膊,“总之,接下来公开派打算怎么做?”
拉斯特站起身,看着面前的十字架说:“没有关云飞在,隐匿派已经是一盘散沙了,接下来就是向监测局发动战争的时候。向他们的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