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执着离婚吗?我不离婚。”苏顾对法律还是有不少了解,“说来有一种叫做事实婚姻吧。”
“事实婚姻,指没有配偶的男女,未在结婚登记机关进行结婚登记,便以夫妻关系同居生活,群众也认为是夫妻关系的两性结合。”华盛顿说完,“没关系,只要我做你的律师替你辩护,不可能出现事实婚姻,她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华盛顿兴致勃勃道:“南达科他什么都不是。声望离婚一样会把你当做主人,感觉和现在大概差不多,除非你抛弃她。胡德本来就是受气包,她大概只会弱弱说,提督你要不要多考虑一下,不要离婚。提督如果想要离婚……我提议还是先从海伦娜开始离婚比较好。”
“海伦娜惹你了啊?”
华盛顿摸摸自己的头发,感觉好像有点乱了。在晚上跳舞又喝酒,还和南达科他打打闹闹了一番,最后肚子被捶了一拳,想不乱都难。当然南达科他也不好受,头发变成了鸡窝,一张脸红扑扑,不是喝酒喝的,扯脸扯红了。她摆摆手:“不是惹我了,主要海伦娜容易解决,她看起来蛮厉害,其实性格很软。你想想以前那么骚扰她,她也不会反抗。”
苏顾心想,以前我骚扰你华盛顿,你也不会反抗,不如说不能反抗。
“不像是别的婚舰,海伦娜只是轻巡洋舰,她最好对付。”华盛顿继续说。
苏顾心想,不说轻巡洋舰了,就算只是驱逐舰,只要凭借着舰装带来的超人力量,完全不是自己一个普通人可以抵抗的。
华盛顿咬牙切齿:“她最近特别跳,以前不是这样的。”
所以说这才是真心话吧,苏顾道:“海伦娜果然惹了你吧,我替她向你说对不起了,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你们倒是变成恩爱夫妻了。”
蓦地想到了什么,苏顾笑了起来:“我想起以前我问列克星敦,如果我不喜欢你了,离婚的话怎么分割财产?华盛顿你知道列克星敦怎么说的吗?”
“不知道。”华盛顿摇摇头,她懒得猜。
苏顾想了想,他道:“列克星敦说她不要房子,不要车子,不要钱,只要我就够了,如果离婚就把我带走……嗯,怎么说?是不是感觉很温暖?”
“不温暖。”
“这样都不温暖?”苏顾骄傲,“即便离婚列克星敦都爱我。”
华盛顿严肃道:“杀人犯法。”
苏顾突然沉默,他笑不出来了,他道:“是的,列克星敦说,如果我们离婚的话,她就用箱子把我装起来带走。”
“放心吧,杀人分尸性质恶劣,公诉案件。”
苏顾露出怀疑的表情:“华盛顿,你为什么知道,你想过吧。”
“列克星敦腹黑、病娇谁不知道?”
“腹黑我知道,列克星敦没有病娇吧,她都是开玩笑的。”苏顾自我安慰。小腹黑没有关系,病娇绝对不能有,绝对不想吃柴刀。
华盛顿摊开双手:“努力做一个好太太,丈夫有好多小老婆就罢了,还偷偷摸摸跑路。伤心之余,你说性格会不会大变?”
苏顾只顾喝水,他心想如果离婚或者自己再次跑路,俾斯麦应该不介意打断自己的双腿吧,然后威尔士亲王不介意用狗链把人拴起来。北宅起先大概不在意,当她真正明白这不是玩笑的时候大概会变成真正的北方的孤独女王,会做什么那就不好说了。列克星敦,平时温柔贤淑……
把水果吃完,苏顾道:“提督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与其说这个,只要你不作死就不会死。”华盛顿不置可否,“无聊的人把舰娘分成一到六星,从白皮到彩皮。舰装参数也是,什么都讲究数据化,火力多少,装甲多少。然后到头来出击了还是看智商,你看看空想理论闪避有多少,回回摔倒就是她。好感也是,这个东西也要数据化。然后提督把多少人的好感刷到一百了?你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你这是意有所指吗?如此心想着,苏顾道:“好感只有零的话,代表了舰娘随时可以离开提督,平时出击出工不出力。五十好感普普通通。得到了戒指上限是两百,至爱。一百好感是发戒指不会拒绝,不代表一定要戒指。”
苏顾继续说:“驱逐舰什么都不懂,对她们来说,结婚可以吃吗?她们只是把提督当做哥哥,或者是老爸,一百好感只不过是变成了超级好的哥哥或者老爸。很多人,对她们来说,满好感只是变得亲密了,更值得依靠了,更值得信任了,根本不在意什么。很多镇守府,提督和舰娘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好感肯定有吧,但是结婚没有多少。”
“像是列克星敦,如果不是以前给她戒指,即便有了一百好感,应该只是把我当做弟弟照顾吧,未必有爱情。像是俾斯麦,如果不是给了戒指,大概只是当做可以信赖的战友和上司。”
华盛顿道:“说是这么说……大家的心意,你应该能够感觉到吧,有多少人喜欢你,没有点下数?”
“有些可以,有些不行。”
“哪些你能够感受到,哪些不行?”
苏顾欲言又止,最后说:“不好说,万一说错了怎么办?”
“所以不负责任了?”
“什么叫做不负责任了?”苏顾说,“她们没有想法,要不然只是朦朦胧胧的喜欢,我就不多事了,已经那么多婚舰了。”
想起科罗拉多,华盛顿道:“大家表白你就接受?”
苏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华盛顿道:“以你的性格,从来不主动,谁想你表白都接受吧。”
想了想,苏顾道:“我一个男人反正无所谓,大家喜欢什么,我就做什么。反正已经有那么多婚舰,不在乎多一个,我又不吃亏。”
“别人不主动,你就没有作为了。”
华盛顿把视线落在苏顾身上,过去把自己建造出来,然后又离开了。在自己成为律师很久后,对未来不抱希望心如死灰后突然又找过来,到如今已经有近乎一年了。过去是一个肆无忌惮的大胆家伙,到如今居然变得收敛了起来。
“谁知道什么时候心动了。”苏顾心想,经常心动的说。
“也是。”华盛顿嘴角扯起一丝笑容,“晚会的葡萄酒不错,你喝了吗?”
“我不喜欢喝酒。”
“我吃了两块牛排。”华盛顿起身,“我去收拾衣服,准备洗澡去了。”
苏顾还等待什么,看着华盛顿已经走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傻。
这边走上楼梯,华盛顿回自己的房间,准确来说应该是西弗吉尼亚的房间。打开衣柜,她收拾着衣服,心想根本做不到像是科罗拉多那样,只是偶尔应该表现得明白一些,更主动一些吧。如果还不知道主动,我,华盛顿,落樱神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