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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钱的时候，有没钱的烦恼，当人有钱的时候，也并不代表就没烦恼了。

起码张歆瞳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挺苦恼了，点了菜之后，就自顾自地在那吃，完全不顾秦翌。

秦翌还以为她是有事情想和自己倾诉，但看这样子，又好像纯粹是想用大吃大喝来宣泄情绪。

“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这么能吃。”秦翌无语道。

张歆瞳将口中羊肉咽下，说道：“我觉得人生最值得追求的就两件事！”

“我知道，吃和玩嘛……”

“对！你知道为什么吗？”

“好吃懒做呗，大家都这样……”秦翌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是，也不是。”张歆瞳却是摇了摇头，放下筷子，认真想了好一会，最后貌似是没憋出什么有营养的话来，干脆又拿起筷子说道：“总之我就是觉得太多人活着和自己过不去了，我反正不喜欢和自己过不去。我有条件吃好的，玩好的，为什么不尽情享受。人嘛，要有接受现状的勇气……我才你一定在心里吐槽我是因为投胎投得好才这样说。”

“……”秦翌不置可否，他确实这么想的。

“其实，在我成年以前，家里并没有给我太多的钱用。我在美国的时候，更多是用自己赚的钱。”张歆瞳说道。

“你画的那些设计稿真能卖钱？”秦翌有些不可思议。张歆瞳在留学期间，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网上。虽说不一定是在玩，但肯定不会出去打工，那唯一可能换钱的也就是那些所谓的设计稿了……

张歆瞳鄙视得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叫艺术，你懂不懂……其实前两年我的梦想还是当一个设计师来着。”

“没事，你虽然没当设计师，但你现在是召唤师，一样是个‘师’！”秦翌笑了笑说道。

“嘁，没个正经的时候。你那公司是不是搞得太匆忙了，明天就开业？”张歆瞳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秦翌点点头道：“嗯，还好吧，该做的都做了，赶紧做事要紧。”

“到底是要作什么呢……”张歆瞳还是有点纠结这个。

“反正你不会理解的。”秦翌不想多谈这个。

如果说之前只是一个常人难以接受的秘密的话，那现在这个秘密，已经变成了一种潜在威胁了。

它是机遇与危机并存的，最好还是不要让身边的人接触到穿越者群的事情，这既是自私，也是一种保护。

“你呢？没有看好的项目？”

“看了不少，可钱又不多，很难选择。”张歆瞳眉宇间，露出些许忧愁。

难得见她这样，秦翌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静静陪她，有些事情旁人总归是没办法代劳的，秦翌现在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完了，真心没时间与精力去帮张歆瞳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