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打了个响指,“正解。以后可以随便出去浪,而且还是有功的。”
“你呀,老天爷真是白给你个千金小姐的身份了。要是生在乡野,恐怕你更乐呵。”
“那才不是!千金小姐有权有势有钱啊,可以随便挥霍,生在穷乡僻壤怎么比?天天去田里干活,脸朝黄土背朝天,那还是算了。”,现代有机械,古代全靠人力,当村妞?
还是算了。
“你啊,小算盘打得不错。”
“那是!不光这个,我给你师弟治病,这个算盘打得不好吗?现在我可是他救命恩人,就算爹爹和他成了对头,他也不会难为到我头上,不是吗?”
墙头草也不错,皇后胜利了,她可以沾丞相爹的光,翼王胜利了,她也不会受到丞相爹的牵连。
呵呵,不能再好了。
“有我在,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这丫头,主意很正,可,是不是忘了,他可是翼王师兄埃
柳依依翻翻白眼可不赞同,“他那种人可不见得哦,不要忘了,是他,让我不要见你,去嫁给恒王的。”
“那是她不了解的你的为人,后来我跟他说过,就不会了。”,记仇的人啊,东方白忙捏着眉心解释。
柳依依想想,也对,“那我这个就算双重保护吧,保险。希望他快点给我找来药引,然后感觉把恶毒的皇后和那桔花残三王爷灭掉。到时候,咱们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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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水的过着,一个月的功夫,柳丞相病好了。
在他的催促下,东方白两个,数次造访恒王府,忠烈候府也是没少去。
抽空,还要在府里弄个赏花会,把高门的夫人小姐请来,联络感情。
一切都很顺利,可和谐中就是有那么一点瑕疵。
表面可以谈笑风生,背地里,丞相府千金找个下九流的大夫做夫君,一时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普通百姓是羡慕嫉妒,丞相的女婿,那可是一步登天了。
高门大户里,更免不得口舌。
门当户对,就是入赘,堂堂丞相,怎么也得找个出身贫寒有潜力的读书人。
大夫,下九流,医术再好,那也拿出上台面。
士农工商,下九流都不在里头,官宦人家,自然很是看不上。
这些话传的沸沸扬扬,也就到了东方白耳朵里。
他一直对两人身份悬殊心里有介意,这下,跟是堵心的很。
柳依依劝,还是不能去了他的心结。
直到有一天,无影散人实在看他苦闷,就把藏了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震惊过后,东方白匆匆回府,迫不及待就把小丫头拉来和盘托出。
柳依依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你?哈尔王的儿子?王子?靠,你是不是魔杖了?”
“错不了,师傅亲口说的,还有信物,你看。”,东方白掏出怀里的玉,急于证明。
柳依依还是不信,“师傅也是个不怎么着调的人,他,他不会骗你的吧?可能啊,编个故事骗你玩儿呢。等下次见,他就会得逞的狠狠笑话你。”
东方白一本正经,“不会,师傅不会拿这个开玩笑。而且,不光有玉,还有我母亲留给我的遗书,还有她的印鉴。”
师傅那老头应该不会费心思造假,而且,脑洞多大,才能编出这样的故事啊,柳依依也信了,“那你要怎么?”
“师傅说,我母亲,也就是当朝皇帝的妹妹,拜托他把我养大,而且如果没有必要不要告诉我身世,希望我平平安安长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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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一天,两人坐在外头晒太阳。
柳依依余光美男又摩挲着玉牌若有所思状,就怂恿,“玩玉鹰多没意思,不如去塞外玩玩真的?”
东方白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拿出这个,我就是草原的王,看谁还能笑你选个下九流。”
柳依依从旁边小桌子上的针线篓里拿了一把剪刀扔过去,“好多人还笑我为色所迷,你是不是该往脸上划几道?”
“….”,东方白。
“好了,不要活在人家嘴里好不好?与其那样回哈尔和别人抢东西,我觉得,在这里安逸的过活,好上一万倍。”
东方白思忖了一下也就罢休,“你只要满意了,我折腾什么呢。”
“就是埃”,柳依依也松了口气,眼睛如钩看过去,“晚上三更滚牀单,约吗?”
“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