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在那?”众人齐声问道!
“陈留城,不就是一个最好的大笼子吗!”
“嘶!嘶!……”在众将都还一脸迷茫的时候,萧逸和曹操对视一眼,他们都明白了郭嘉的意思,计策是好计策,就是阴毒了些!
黄巾军确实很难聚拢在一起,但有一个时候是例外的,那就是破城之后劫掠的时候,陈留城一旦被攻破,百万黄巾必然会像饿急的疯狗一样窜进城内,疯狂的抢劫财物,这不就相当于把他们全关进笼子里了吗?
到时候只要在城外设个包围圈,就能轻而易举的把所有人都圈起来,一个也溜不掉,到时候是杀是留,用威还是用嗯,就全凭自己高兴了!
不过如此一来,陈留城内的守军和数万百姓就会成为牺牲品,就像用来钓鱼的饵一样,代价惨重呀!
“军师,在下还有一事不明,黄巾军有百万之众,我军才三万,就算把陈留包围起来,又如何阻止他们突围呢?如果没有防御堡垒,是根本不可能圈住他们的!”等众人都明白过来之后,曹仁上前一步,疑惑的问道。
“敢问将军以前都是怎么围困城池的呢?”郭嘉抢了萧逸的酒葫芦,正在大口狂灌,脸上满是智珠在握的神态!
“自然是在陈留城外挖上几道又深又宽的壕沟,彻底断绝内外联系,这样别说是人,就是只兔子也跑不出来!可现在是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呀,土地硬的跟铁块一样,刀砍上去就一条白印,想要让将士们挖掘壕沟,恐怕千难万难呀!”
“天寒地冻,既然挖不了壕沟,我们何不反其道而行之,在陈留外边再筑一圈城墙呢,同样可以把百万黄巾都围起来!”抢来的酒果然美味,郭嘉现在越来越喜欢洗劫萧逸了!
“筑城?那可比挖掘壕沟更加费时费力呀,就算几万将士齐动手,没有半年时间恐怕也修筑不成!”这次不只是曹仁,其余众将也是一片疑问声,郭军师莫非喝酒喝的糊涂了,众所周知,筑成可不是简单的活计,得先选地址,再挖掘地基,然后搬运巨石做基座,最后还得运来大量的黄土,日夜夯筑才行,想在陈留那样的大城外边再筑造一道防线,就是一年也未必能完工呢!
“哈哈,如果有办法可以一夜之间,筑成一道城墙呢?”
“什么办法?还请军师明示!”
“嗯,办法吗……一坛子美酒!”郭嘉晃了晃酒葫芦,一脸肉痛的神情,酒兴正浓的时候酒却没了,看来得趁机再勒索一下了。
“一坛子美酒?这是什么办法?”曹营众将一脸的问号,跟这种鬼才打交道,也真够难为他们的。
“我给你两坛子,快说吧!”萧逸第一个明白过来,酒鬼这是没酒喝了,说着他一挥手,身边的亲兵小斌立刻从马鞍上解下两个皮囊递过来,里面满满的都是好酒,别人出征多带粮草,萧逸出征,多带美酒!
“好酒,真是好酒!”打开皮囊一闻,郭嘉顿时一脸陶醉的样子,有个长期的‘酒票’供自己勒索,人生一大幸事啊,“呵呵,其实办法很简单,就用刚才曹仁将军说的办法做就可以了,滴水成冰啊!”
“滴水成冰?”
这次郭嘉不再解释什么,而是从皮囊里轻轻倒出了一点酒水,天气严寒,酒水落地后立刻凝结成一小团冰块,看上去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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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城,在百万黄巾大军的持续攻击下,城防终于失守了,难民们像饿极了的疯狗一样向城内冲去,洗劫他们所能看到的一切东西,粮草、被褥,美女,吃的,用的……除了废墟,什么也不会留下!
太守张邈还算刚烈,不愿受辱,将全家老小关在府内,一把大火,举家自焚了;据说在临死前有大骂曹操见死不救,是个盗世奸雄……
城外,张燕正在看着乱民们蜂拥入城,这时候就是他这个大首领也不能阻止他们,这是一支不受控制的力量,虽然强大,却也危险啊!
“报大首领,管亥将军拦截东郡官军失败,自己也战死了!”一名侦察游骑带回了最新的战报!
“哦?管亥是怎么死的?”
“回大首领,听跑回来的弟兄说,是被一名戴着‘蚩尤鬼面’的人一镗挑杀的,头颅也被割走了!”
“凤翅镏金镗?呵呵!萧逸就是萧逸,果然没叫我失望啊!”张扬目视东郡方向,脸上毫无畏惧,如果没破城之前,他还有些担心会腹背受敌,可是现在陈留已经拿下,自己手握坚城,又坐拥百万之众,已然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老大,就让咱们弟兄好好较量一下,看看到底谁高谁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