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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雅妮额头上布满了小小的汗珠，紧闭着双眼，露出了苦闷的神情。

一个小水球出现在她的面前，但过了没多久哗啦地变回了液态洒落在地上。

“啊呜……又失败了……”

雅妮含着泪蹲在地上，那表情就像被丢弃的小猫一样可爱。

“没关系，多练习就行了……”

“可是人家已经失败了好多次……”

艾莉丝也只能这么安慰她了。

不得不说，跟姐姐一样，雅妮并没有作为水系魔法师的天赋，或者说，连正常人的程度也达不到。

芬妮丝在一边也暗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也难怪，自己身为水之贤者，自己的女儿兼学生居然这么不给力，艾莉丝可以想象这种感觉。

不过芬妮丝也并没有强求，一直都是鼓励着两人不断尝试，妹妹雅妮连小水球求保持不了先不说，塔妮连水球的形状也搞不出来，只能弄成一团不知道什么形状的水团，用她的话说，就叫水蘑菇。

艾莉丝不止一次被这种奇葩的水蘑菇淋了一身。

就在两姐妹在努力的时候，艾莉丝被芬妮丝拉到一边去。

“艾莉丝，你是怎么塔妮和雅妮的呢？”

“……怎么……没有什么特别的法哟？可能没有天赋，但我觉得努力的话，一定有回报的。”

一定会有回报的。

艾莉丝一直都是这么坚信着，因为她自己也是这么一路走过来的。

“艾莉丝很温柔的……唉，不过可惜的是，不管她们在怎么努力，估计也达不到自己心中的理想吧，更别说超越我了……”

“……”

艾莉丝没有回答，她觉得作为水之贤者的芬妮丝，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说出这种话的人，再加上，塔妮和雅妮不仅仅是她的学生，更是她的女儿。

“艾莉丝，你知道她们的怎么来的吗？”

似乎有些犹豫，芬妮丝有些口齿不清地问道。

“嗯……就算你这么问我……芬妮丝你不是她们的母亲吗？”

“的确是这样，不过她们身上并没有流着我的血液，所以我并不是她们的生母……”芬妮丝有些苦涩地笑道。“可是……为什么忽然说这样的事情呢？我觉得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可能比较好……”

“因为我有想拜托你的事情……”

芬妮丝的目光透出一股坚定，艾莉丝不由得心头一惊。

“这些日子你们之间的相处，我都到眼里。她们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自从你来了以后，我心里就隐隐有这种感觉。”

“一个能够跟她们像姐妹那样亲密无间地相处，而且拥有力量的人……或许这样的人，能够替代我成为她们的心中的支柱吧，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也有各种各样的忧虑，因为这样的人实在是很难找得到……”

“不过我到了你，艾莉丝，我想我找到了。”

“芬妮丝……”

“黄昏的活动越来越频繁，世界各地都有不同的损失报告……这次他们盯上了海洋之心，那么我就不可能像过去那样坐视不理了。”

“万一，我说的是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情，你可以陪伴她们左右吗？”

“芬妮丝大师，你已经有这样的打算了吗？”

“嗯，黄昏很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全身而退。”芬妮丝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她们的身世，我希望能够让你知道。”

艾莉丝没有回应，她静静地聆听着。

“其实她们，没有父亲。”

“以西芙露之杖的一部分，将海洋之心的部分能量混合在一起，在以我的魔力调和下，造出的人造人。”

“……那样的事情，可能吗？”

艾莉丝瞪大了眼睛，她无法想象会有这样的可能性。

“那是完全可能的，而且不存在寿命上的缺陷，事实上，这种水系禁术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已。”

“但是，最大的缺陷就是无法离开海洋之心的影响范围，也就是说，她们一辈子都被禁锢在海洋之心的周围。”

“但是，上次不是还……”

艾莉丝想起了当初芬妮丝造访艾莉丝家时候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