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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私塾物校也放假了。陶子云以为他和苔玉起得早,可是那些姑娘们都早已起来洗衣服了。
那些新来的宫女也都穿上了新买的汉族女装,那是他当作年货买回来的。让人忍俊不禁的是,按照他和苔玉商量过的,他们还买回一批男装,以备不时之需。
窗花、年画那些也都让她们张贴起来了,各处都显示着过年的气氛。
陶子云和苔玉走进厨房,帮陶安赛一起做早饭,安赛问陶子云说:“哥,你们今天还去卖年画吗?”
陶子云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去,为什么不去,这些天年画畅销,正是挣钱的时候啊。”
“昨晚我们去黄府的事,有关秘密的,我都没跟她们说。”陶安赛乖巧地告诉陶子云。
“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妹妹,那些事的确不能到处去宣扬啊。”陶子云为这样的妹妹感到自豪。
“在你的想象里,秘密就是——黄公子也是个姑娘,黄府有两个女儿。对吗?”陶安赛故意卖关子说。
陶子云事后也就可以轻松地回顾往事了:“昨晚我冒着生命危险,的确是被我看清楚了这个秘密。”
“这么说你是可以见到黄公子咯?也就是说,那个禁制不存在了?”陶安赛戏谑地反问陶子云。
陶子云眼见为实,实话实说:“应该是吧。”
到了现在,安赛严肃地告诉陶子云说:“你还是让苔玉多看着点吧,以免不知不觉地看到了黄公子。”
“啊!怎么回事?!”陶子云的惊愕地追问妹妹。
“黄公子是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昨晚我找到他了。”陶安赛郑重其事地告诉陶子云说:“昨晚你看到的,其实就是女扮男装的黄小姐。当初在路边被蛇咬伤的就是她,因为她当时以黄公子的名义穿着男装出去,你吸蛇毒和她有了亲密接触,如果让人知道你这样救了黄小姐。对她的名声不好。所以他们才说,让你救下来的黄公子的姐姐嫁给你。”
“一直以来,我见到的黄公子,就是黄小姐!我仍旧不能看到真正地黄公子!”陶子云重复着这些话,心头有些恍惚。
“对,就是这样,这些我没有对大家说,以免影响黄小姐的声誉。”陶安赛再次宽慰着陶子云和苔玉的心。
“好吧,反正我和苔玉一起出去的,让她帮我多看着点。如果他出现了,就提醒我回避起来。”陶子云认真地回答说。
苔玉义无反顾地表态说:“有这个必要,我当然会全心全意地帮你看住这个情况。”
“大功告成,早饭做好了,我去叫姑娘们吃早饭了。”陶安赛走出厨房,把还在晾衣服的姑娘们叫到了厨房里。
陶子云征求大家的意见说:“现在放假了,就漏漏要回漏漏宫去过年。你们其他人怎么过假期啊!”
卢茶话回答说:“去哪里好呢?没地方可以去的话,就在家里刺绣吧!”
看着姑娘们为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陶子云笑着提议说:“知道你们足不出户这么久了。心里一定闷得慌,我们准备了男装,你们穿上男装到各处游玩去吧。”
陶子云的这个提议,立即引起了轰动。大家草草地吃了早饭,就各自挑选了一套男装穿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