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言清书抱她进来是希望两个人一起洗,但是赤/身裸/体的男女朋友共处一室,真的可能只是单纯地洗澡吗?
或许是淋浴已经打开的关系,正在调节水温的言清书并没有回头,而是提高了音量问她:“你走近一点说,我听不清楚。”
宁臻纠结地咬着唇,现在的言清书对她来说就是个巨型的移动荷尔蒙放射器,万一靠得太近她一个把持不住将他扑倒了怎么办?最后吃苦的还不是自己?
不过考虑到共处一室的风险更高,宁臻小心翼翼地向前挪了两步,大声说道:“我去另一间洗,你弄你的吧。”
也不等言清书回答,她说完扭头便走,谁知对方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她才迈出一步,言清书就恰好转身,借着腿长的优势迅速追上来,拦腰把她直接抱到了淋浴间里。
温热的水劈头盖脸地落下来,宁臻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可她根本没机会尖叫或是发火,因为言清书敏捷地用嘴堵住了她所有的不满和抱怨。
这样会窒息的吧?宁臻胡思乱想着,又是淋到水又是隔绝空气,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迟早要跟不上节拍。言清书大概和她想到了一块儿,在确定她不会肆意挣扎后,他搂着她从莲蓬头底下移开,转而靠在墙壁上。
背后是冰冷的瓷砖,前头是言清书火热的身体,再加上因为淋湿而贴身的衬衫裙,宁臻觉得自己难受极了,忍不住轻微抗拒他的亲吻。
言清书亲得正投入,压根不想停下来,一边在她脸上,脖颈间啄吻,一边无奈地问:“怎么了,宝贝?”
宁臻先是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的脑袋清醒点,接着说道:“我不舒服,想出去。”
言清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眼神,尽可能不要往她曲线毕现的身体上看,万一经受不住诱惑兽/性大发就麻烦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免得她脚底打滑,另一只手从下往上摸索着她裙子上的扣子,一本正经地问:“衣服湿了不舒服对不对?我帮你脱掉好了。”
亲,你完全搞错了重点好吗?宁臻忙不迭地制止他,好巧不巧地把他正在移动的手压在了自己起伏不定的胸上。
宁臻瞬间窘迫得红了脸,移开手吧,像是默认了让他给自己脱衣服,放着手吧,又像是逼着他碰自己的胸……
关键时刻还是言清书给力,他低笑着紧了紧手,凑到她耳边说:“好像大了一点,我得零距离好好检查一下才行。”
宁臻尚且不习惯他最近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更不用说这类情侣间的“情趣荤话”了,一时之间大脑彻底当机,吱吱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言清书立即抓住机会,三下五除二将她衬衫裙上的一排扣子全解开了,手速快得让恍过神的宁臻目瞪口呆。
做完这些,他再次吻住了她。不知道是松开衣服缓解了不适还是意识到自己怎么也逃不过,宁臻忽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
这下可真跟一滴水落进沸腾的油锅没差了,言清书本来就已经有了反应的身体顿时涨得更厉害了。他紧紧地抱着她,俩人身前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酥/痒难耐的滋味登时传遍了彼此的全身。
言清书的舌头在宁臻的嘴里攻城略地,他的手也没有闲着,熟门熟路地摸到内衣的前扣,迫不及待地释放了两团雪r。
宁臻并不知道敞着衬衫裙,肩上松松垮垮挂着内衣的自己有多性感撩人,天知道,言清书费了多大劲才忍住没有直接办了她,以至于在揉/弄丰/盈时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嗯……你轻一点……我疼……”宁臻在接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说道,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听在言清书耳里,与其说是请求,倒不如说是呻/吟更为恰当。
他长而有力的腿牢牢夹住了宁臻,在下/身本能地往前轻d时,他扶在腰上的那只手也跟着伸进了某片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