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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怎么知道的，好问题，”萧颜神秘莫测的笑了笑，“就不告诉你。”

“啧啧啧，”沐青城撇着嘴摇摇头，转过脸来又是一副‘我很专业我很厉害’的标准专家式表情面对着乔东，“这位乔先生，怎么称呼？”

“称什么呼？刚刚那个傻不拉几的叫乔东，这个就叫乔西吧。”萧颜就这么自作主张且十分随意的给人家定了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啊？”顾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环顾一下四周，比起一脸严肃的调查员，苏叶真是看上去好说话多了。

“两个不同的人格，就和你师父之前说的一样，他有病。”苏叶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坐在角落里的萧颜。

顾池恍然大悟：“他是人格分裂？所以后面的表现才跟之前相差那么多！师父太厉害了，居然知道要激怒他来引出另一个人格。”他简直就是萧颜专业迷弟，无条件吹捧的那种。

事实上，苏叶觉得萧颜一开始绝对只是单纯的想过过嘴瘾，没想到意外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才会打电话叫沐青城来确认一下。

“好……乔西先生，开车撞萧伯父的那位是你吗？”沐青城见‘乔西’本人都没有反对这个简单粗暴的名字，他自然也就欣然接受了萧颜单刀直入的起名法。

乔西的目光像是一潭死水，中央却泛起了幽深的漩涡：“这种蠢事当然不会是我干的，那个蠢货杀人也不知道选个聪明点的方法，果然是被酒精和钱泡烂了的脑子，别把我跟他相提并论。”

他口中的‘那个蠢货’指的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真正的乔东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