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白芯儿请客我们!我们是客人!你又什么人!”那个小丫头依然很嚣张。
“你们的耳朵是闭合的吗?我说这个地方是我的,这的一切都属于我。”
那个棒棒糖妹不屑的吐出嘴里的糖:“呸!你说是你的地方就是你的地方?我还说这周围都是我的呢!”
好吧,或许是觉得我在这装叉,毕竟是没有穿成我这样的女主人。
于是我只能放下我的菜,转身到侧面的小柜子里面掏出身份证,举着给几个人看了看。
“我叫白芊芊,是白芯儿的姐姐,这里是我家。说白了,芯儿在这里是住着姐姐的房子。因为不管是这房子还是地,都是白芊芊的名字。要不要房产证和土地产权证都拿出来给你们看看?看看究竟是不是我的地方?”
几个小丫头似乎愣住了:“你的名字怎么样!白芯儿请的我们!你就没有权利赶我们出去!”
我歪了一下头:“好吧,的确是这样。我承认不是我请的,我没权利,但我们现在说的不是赶你们了,是赔偿问题。”
“赔什么?”
“这房子地都是花钱买的,桌子也是花钱买的。”我指了指仍旧站在花桌上的几个小丫头:“这一个桌子八万,红木很软很脆弱,你们在上面留下的划痕,还有木质损耗,够买好几个音响了。”
“你什么意思?”那个短女生还是挺胸抬头的。
我站起身,勾着唇角,虽说个子没有她高,但怎么说也仗着年龄大,没有什么可怕的。
和小孩打架,只有认真和不认真,不认真的时候怎样都是输。认真了,又显得有些咄咄逼人的不让着小孩儿。
不过现在的我就没有什么让不让着的情况了,我只有一肚子的怨气。
“看你们挂食品袋的这几个东西吧,这是墙上的装饰玉石,是墙饰不是挂钩,每个虽然不过几千块,但是我也很心痛。”
“还有。”我拍着那几个不怎么显眼的,如今也被挂着东西的小把手:“这小东西也是玉,幸运的是,你们貌似只踩坏了一个。不幸的是,它和墙上的不一样,是很脆弱也很名贵的和田白玉,纯奶料,价格嘛,一克一万多而已。”
“哦对了,还有,点灯那个小姑娘,我知道你们喜欢玩气氛,但是不要把灯开来开去。不说你们玩的这个便宜灯,就说那个米黄玉的水晶大吊灯和这个走的是一条线,你一按按两个,无数次的开关,灯泡不贵,每个六十多块。但要是坏掉就要重新拆装,工人的修理费也少不了几千。”
“还有,你个子矮不喜欢抬着胳膊按开关也可以理解,但是不要把我的黄菠萝木小凳跟着节奏当小船踩,那个折合下来也一万多。”
小丫头似乎被我的话吓了一跳,看了看那个吊灯没出什么问题之后,才松了口气,赶忙从上面跳下来。
但是脆弱的木头凳子的四条腿却不如吊灯结实,早就被这样恶性的胡闹压得有松动,明显吱嘎了一下。
说实在的,我不怎么心疼,那凳子本来就是上次被小崽啃烂的一套里面剩下的一个,本以为没什么用,只因为忘川说了一句黄菠萝木很贵,所以就留下当小凳子,摘菜什么的,坐着正好。
我也在第二次购买家具的时候问过忘川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多好木头和玉什么的放在家里。
他说人界没有很多灵气,但木头和玉石携带的灵气是长年累月的,这让他感觉不缺氧,放在家里至少能舒服一点。
况且纯木头或者玉石做的家具也没有太大的人造气味儿荼毒他,所以才专挑一些年头久远比较贵的好看木头来打造成家具。
刚好,灵气的价值和年头以及样式成了正比,价格就居高不下。
所以,我们两个几乎把所有支出的钱都花在这点木头和玉石上面,而不是买衣服和打扮自己。
老家伙虽然不在乎钱,但我在乎,一分钱我也在乎,更何况是这种因为要想我索赔三千块而欺人太甚的甚至砸烂我的电话的情况!
这样就算不算账都难消心头之恨!而且就算我是不用她们一群小娃娃赔,我也要吓得她们破了胆,小混蛋!
“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啊?”
其中一个似乎理解了过来,开始翻着白眼,意思是我要了高价,踩着电视柜指着它和我叫嚣。
“哦。”我点头,也指着她踩的电视柜:“这个我记得最清楚,缅甸金丝柚木,三万六千八,镂空的雕花很细,踩断一根,就麻烦你全赔然后把它搬回家。至于我刚才说的一切单据票子我都收着,要是不信随时拿出来给你们看。至于损失判定,那就找专业人员鉴定看看,总不会少。”
我说完之后,一屋子人目瞪口呆。
“所以,现在你们是要出去,还是要在这里继续和我谈索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