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蛋不信邪,但是没说出来,只是冲我眨眨眼,立马就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不光是他的好奇心被勾起,说实话,我也忍不住向上瞄了瞄,可惜太黑看不见,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老蛋手里捏这手电朝我晃了晃,我心里顿时骂了一句:尼玛的。可惜来不及阻止,灯光骤然而出,朝头顶一扫,水洞上顶犬牙交错的暗岩,坑坑洼洼的还真像在鱼的口腔里,乍一眼看上去没现什么东西,但是过了两秒,我和老蛋的脸色逐渐变的难看。
那些交错的岩石中间夹杂着一枚枚椭圆形的东西,颜色呈深褐色,外表看起来有些恶心,油腻腻的。忽然,老蛋立马将手电一关,埋头就说:“上面有张脸。”
刀疤急爬过来就是一巴掌扇在老蛋的后脑勺上,用着极低的声音骂道:“狗家伙的,你纯粹想拖我们死是不是?信不信现在我就扔你下船,让你在洞里看个够!”
说实话,刚刚一晃的功夫,我也就看了一个大概,根本没仔细看清楚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正说话间,忽然寂静的洞内,听到一声落水的响动,我和刀疤顿时抬起头,往后一看,可是后面太黑只听到侯军他们还跟着,就是不清楚刚刚那重物落水的声音是不是他们出的。
老蛋恐惧的脸上肌肉都在颤抖,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就在这时,船头忽然顿了一顿,好像撞着了什么东西,我往侧面看去,黑暗中模糊的看到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东西在水里起伏,难道刚刚落水的声音其实是上面的那些东西掉进了水里,然后被冲出水洞的?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按形状看,很像一枚大型的虫卵。
船的度越来越慢,但很幸运,什么事都没有生,晃晃悠悠的顺利滑出了水洞,一出来现外面月朗星稀,清冷的月光洒在我们脸上,刀疤松口气的说:“你们不是想知道那是什么吗?其实那是尸棺,也叫尸茧,其他地方怎么叫我不清楚,反正这里是这样叫的。”
他看了眼身后的沈老九他们的船也出来了,一个人都不少,这才继续说:“那鱼腹洞里暗岩交错,每年涨水时,这条支流的上游地方总会或多或少的淹死点人,冲到这里挂在这些岩石上卡住,待水退后,尸体就挂在了上面,时间一长,尸体上的尸油、尸液混合着河风、湿气以及腐烂的衣服布料慢慢形成一层外壳,既像自然形成的棺材又像一枚奇怪的蛋。”
“那也是死人而已,有必要怕成这样吗?”我耻笑了一声。
刀疤瞪一眼说:“你知道个屁,如果光是死人,老子会怕?老子怕的是,这些东西会不会像虫子一样,化茧出什么怪东西来,两年前俺家干这行本来还有个亲戚,山里的垮方把唯一的出路给堵了,他迫不得已走这条水路,我和沈叔在河滩上左等右等好半天才见到他的船飘下来,而人昏迷在船里。等他醒后,人就有点不正常了,痴痴颠颠的话都说不利索,但我们还是从他口里知道,当时他嫌船开的太慢,就直接开动马达冲进去,打着大灯,结果还没走到一半就出事了。”
他说到这里,给我们都递了一根烟,继续绘声绘色的描述:“他听到破壳的声音,抬头一看,吓得整个人都傻掉了,就见一个奇怪的人影子从那些尸茧里钻出来,掉进河里消失不见了。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了,结果船的马达忽然间在这个时候熄灭,怎么动没用,他将手电照进水下就看到一个似人非人的脸阴阴的在水下仰着看他,当时他就头皮一麻,反都没反应过来,直接就晕了过去。”
“你们说.....”刀疤说到这里,就听到沈老九的声音忽然传来,“到咧。”
借着月光,远方出现一座山,不,更像是两座,中间相隔很近就像是斧子劈开的,我心里顿时明白,沈老九说的晚上不能走的夹子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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