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琛把手伸向叶媚婉:“婉婉可洗好了?”
叶媚婉怯怯地看着皇帝。
赵奕琛拿了放在一旁的寝衣道:“现在可愿意起来了?难不成你要朕出去?”
叶媚婉从水里慢慢地起身,曼妙的曲线渐渐地完全展示在赵奕琛的视线。他看着她走向自己,带着水滴的身子,曼妙的身姿尽显诱惑。
赵奕琛亲手为叶媚婉披上了寝衣,系好腰间的系带。
那是一件大红色的纱衣,穿着这红色寝衣的叶媚婉,把柔媚和诱惑发挥到了极致,却让赵奕琛觉得一点也不媚俗。
赵奕琛牵着叶媚婉的手往寝卧而去,步子轻柔,仿佛踩在了棉花上。
寝卧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红纱帐,到处都是一片红,就是床上的被褥也是大红的底绣上了明黄色的花纹,平添了喜色。
赵奕琛牵着叶媚婉,扶着她坐下,低着头问她:“今日这红纱帐都是为你而设,你可知道今晚意味着什么?”
叶媚婉点了点头,她虽不知道皇帝为何突然改了主意,突然不嫌弃她“年幼”了,但皇帝的任何决定,她都只有支持。
赵奕琛扶着她躺到了床上,然后躺在了她的身侧,放下了红纱帐。红烛让纱帐内带着淡淡地红,如温和的火,让人更容易情动。
“婉婉,你怎么这么香,这么美?”
赵奕琛没等叶媚婉回答,便用唇堵住了叶媚婉的唇,温柔地和她唇舌交缠起来。
解罗衫,含朱唇,轻喘息,坦诚相待……
“恩!”叶媚婉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就传来一阵刺痛。
她眼角含泪,教他心怜。
赵奕琛吻干她眼角的泪:“我轻一些!”到底才十七岁,如此娇嫩的她怎承受得住他的强悍,可她又是如此的甜美,让他忍不住。
此时,他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
叶媚婉望着红色的帐顶,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失了。从此她是皇帝的女人,身心都是皇帝的。
往日在容华轩过夜,赵奕琛不论起得多早,叶媚婉都会起来伺候他更衣。昨夜她定然是累了,不然不会这么嗜睡,睡得香甜的样子让人不想打扰。
他让宫人不要打扰了她睡觉,哪曾想到,他下朝后依旧未见她醒来。
赵奕琛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睡得安静的叶媚婉,那恬静慵懒的样子当真是诱人得很。
他想起昨晚,帐里***醉***,不由得抿了抿唇。这个女人当真是难得的***,明明规矩死板得很,竟让他食髓知味了,看着她就像重温昨夜缠绵的感觉。
“皇上?”
荣福犹豫着,用早膳的时间到了,要不要把叶才人叫醒。
赵奕琛摇了摇头:“让人摆膳吧,叶才人的那份儿就让人留着,等她醒来了再用。”
“是,皇上!”
叶媚婉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日上三竿。
她皱了皱眉,浑身的疲惫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想到昨夜在这红纱帐里发生的事情,脸不由得就红了。
皇帝当真是孟浪得很,她一动就觉得全身酸痛,也难怪夏宝春侍寝后的第二天走路都怪怪的。
“才人醒了?”依旧是昨夜伺候叶媚婉沐浴的宫女,“奴婢这就伺候才人梳洗吧!”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不叫醒我?”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侍寝,竟落得这么个有失礼数的下场。
“已经巳时三刻了,是皇上让奴婢们不要叫醒才人,让才人好好休息的。”
叶媚婉倒是没想到皇帝会在这细节上如此体贴,轻声道:“我这也太贪睡了,快些服侍我沐浴梳洗吧,不然就要到午时了,岂不让人笑话。”
叶媚婉是在宫女的扶持下沐浴梳洗的,她没想到一夜***,这身子就跟散了架似的,待会儿可怎么回容华轩。
“才人,皇上让人准备了早膳,才人用膳后再回容华轩。”
叶媚婉知道皇帝在后宫向来是衣服温和无害的面孔,但实际上却是个看似多情却无情的人,如今在这些小细节上为她打算,她一时冲动问道:“皇上在哪里?”
“皇上在处理朝事,才人若是有事,奴婢这就去让人禀报皇上。”宫人知道叶才人当宠,不然这禀报皇上的话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
“不用了,我用膳后,就回容华轩。”
叶媚婉是坐的步辇回容华轩,路上遇上了静王,她要下去请安行礼。
静王却制止了她,朝她意味深长的一笑道:“恭喜叶才人,只怕过了今天,本王就该改口唤其他的称呼了。”
叶媚婉心中对静王有诸多疑惑,可此时并非说话的地方,只得缄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