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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就是这样，尽管曾经知道不可能，然而怀疑的种子只要一度埋下，就定会随着岁月生根发芽，等你发觉到的时候，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它的阴影已经占据了理智的每一个角落，本不会注意到的细节都会放大千百倍后成为自以为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

这期间他的一切情绪却都被身旁的慕容蕙心尽收眼底，一抹失望又嘲讽的冷笑展露在她因地位和时间的磨砺而高贵不凡的脸庞。

然而那抹冷笑随即就消失了，快得让人以为是幻觉，下一刻，柔软而又清澈的声音响起在干冷寂静的冬夜。

“萧儿，告诉母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要叫我萧儿！！你也不是我的母后！！”

久违的称呼从那嗓音多年不变的人最终说出，此时此刻确是完全不同的心境，令他心中狠狠地一阵抽痛。

“你是觉得母后冷落你而只在乎昊儿了吗？”

他不答。

“萧儿，”

那声音更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