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这种悲伤而又专情的诗,怎么可能不专情。
不说前面那著名的两句,就说最后没太多人知道的诗意。
“当时百花齐放,我却偏偏摘了朵白色的梨花送给你这个皮肤洁白如玉的女子。
如今我就像那两三棵树一样静静地站在江边,可怜只有一树绿叶和我一起度过残春。”
看看,翻译出来是多伤感,元稹绝逼是一个和杜甫一样,长期怀恋亡妻,并且忧郁的样子。
这就是固定印象,就好像是奥特曼打小怪兽,猫吃老鼠一样,即使知道肯定没那么简单,但也是会答出来的。
“肯定专情。”
“如果要用三妻四妾这个点来说元稹不专情,那就牵强了,古人三妻四妾是正常。”
“没错,古人三妻四妾是正常,更何况元稹还是中唐时期的人。”
“这个从诗句就能看出来。”
……
“元稹在科举前与莺莺已经定下终生,但由于想要攀高枝,求官心切,所以就娶了新任京兆尹韦夏卿之女韦丛,由此他还写了一本小说叫《莺莺传》。”韩轼道“说句题外话,这部小说,就是后来《西厢记》的蓝本。”
“至于,让元稹写下了耳熟能详的曾经沧海难为水,二十七岁就死了的亡妻韦丛,在亡妻死了不到一年,就和唐朝四大女诗人的薛涛在一起了。”
“薛涛虽然有才,但始终是风尘女子,所以对元稹的仕途没有好处,薛涛为了元稹脱离乐籍,终生未嫁,但元稹依旧还是与之分手。”韩轼道:“与薛涛分开,又不足一年,迎娶了安仙嫔为妾室,之后又和涪州刺史裴郧的女儿裴淑一见钟情,当然不知道是真的一见钟情,还是其他。”
“至于后面的和白居易争抢名妓商玲珑,以及包养名媛,没有切实的记载我就不说了。”韩轼道:“但就刚才所言的元稹,真的专情吗?”
韩轼一边在讲,下面的不少作者一边在查询,毫无例外,韩轼刚才所说的都是有迹可循的。
这种情况,元稹那又是什么专情,哪有什么悼念亡妻的忧郁大叔犯,这分明就是见一个就爱得水深火热的。
如果,算上没有确实记载的事件,元稹只能叫做渣男。
“所以说,写诗的是傻子,看诗的是呆子。”韩轼道:“连写诗的人都办不到,取次花丛懒回顾,诗还有什么好看的?”
毫无疑问,韩轼所讲的历史,绝对是最颠覆三观的,三观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正直的郑板桥喜好男风,孝而出名的孔融因为不孝被杀,专情的元稹是见一个爱一个,简直了!
当然,韩轼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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