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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毒发的时候，他们才知道，慕容冰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容冰说的话太轻松，以至于让他们以为就只是他们平日里训练中的一点点问题而已，根本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痛苦。

最初，还只是一点点的刺痛，之后慢慢的就好像肚子里的肠子都被缠在了一起一般。

并且，在肚子痛的同时，他们的头也很痛，就好像有一个人不停的拿着一根针在他们的头上扎着一般。

这样的痛苦，即便是他们这种经历了非常痛苦的训练的人也难以忍受。

最后，他们真的是脸和身体都变得扭曲了。

如果不是被捆绑着，他们真的想要直接一刀子捅开自己的肚子，或者是干脆就一刀抹了脖子算了。

然而，这些他们都做不到。

他们挣扎了很久的时间，他们死不了。

那个人就只是想要折磨他们而已，根本就不是想要让他们死去。

他们的眼睛变得模糊了起来。

慕容冰蹲在他们面前，依旧是笑眯眯的，而不同的是，她此刻说话格外的温柔，如春风般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那些疼痛似乎都得到了安抚一般。

“你们这样受折磨真的好吗？你们难道就真的愿意替别人受过吗？你们这样受苦到底是为什么？”

一句句的反问让二人都愣了一下，随后也在心里反问着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得。

慕容冰嘴角的笑意更加灿烂，“是啊，你们这样不值得。为了不这样痛苦，你们应该说出来，是谁害你们变成这个样子的。对吗？”

“对，对。”

二人也是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说出来的话就变得坚定了起来。

“对啊，你们应该说出来。说出来吧，说出来之后你们就能得到解脱了……”

“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