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若是当时他扑过去应该就能够发现许川并未死去的真相。

可……

一切都已经成为曾经，他不会再回到之前，再经历一次这些事情。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自己的父亲。

许川在许夫人和许慕芸的搀扶之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月宸的面前躬身行礼，同时告罪。

“微臣有罪，请王爷恕罪。”

月宸将他扶起来，“许老大人无须多礼。”

许川是老泪纵横，“老夫教子无妨，劳王爷受累了。”

月宸叹口气，他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对许川的心情却还是能够理解的，甚至觉得若是自己老了子女也是这个样子，只怕是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

“老大人你不要难过，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许川点头，“老臣知道，老臣明白。”

慕容诚上前对许川行礼，“许老大人。”

许川看向慕容诚，握着他的手，神色激动的说道：“慕容将军，今日之事实在是太对不起你了。本来是逆子做错了事情，却要连累慕容将军受苦，都是老夫教导无方之责，待此事终了，不管慕容将军打算要如何处置老夫，老夫都没有任何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