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这是张家长房二房打起来了,自己又不吃亏谁输谁赢都一样.
"那也行啊,只是珏儿那个孩子实在.已经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了,咱们也不能违约啊."族长看了一眼已经推倒的祠堂.再一想想自己家里那些个牌位.心里发凉.无力的说道.
"那好说啊.我给他五十两就是了.这个事儿我来做,不就完了么."大郎信誓旦旦,拍着胸脯的保证.
族长笑道:"这样可以啊,你们谁出钱都是一样的.只是咱们字据上写的是,需要白银一百八十两银子.如果违约的,就是十倍返还的.所以你不仅要掏一百八十两银子给我,还需要给那孩子一千八百两银子呢."
大郎瞪着眼睛不可置信:"你是这是信口开河,骗我呢吧?"
族长急了:"这是白纸黑字.全族的老少爷们都看着呢."
大郎喘着粗气,胸膛上下浮动,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脖根子红的什么似的,头都憋大了三分.
族长见状心里有些不屑,又道:"你若是想替族里效力,不是非要盖祠堂才行."
大郎咆哮道:"我就是要这两个小子要干的事儿.他们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族长白了一眼,不客气的伸手:"那你先把一百八十两盖祠堂跟学堂的银子给我.你们一家子的事儿,我不管.若是你有办法,可以不让珏儿管我要钱么."
大郎心道:我若是能劝动.那就是有鬼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么狡猾,居然要盖什么祠堂.真是烧包臭显摆.
董小漫这边接到十三的消息,又听到了欢欢的解决办法.
满意的点头:"这倒是一个权宜之计,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既然孩子们想到了法子应对,自己还是不要掺合的好.
不搀和不代表着,自己不参与.
笑着对十三道:"回去告诉她,我会绊住他的腿的.直到他们可以想一个其他的,更有趣的法子."
正当大郎在家里跟着李氏,高氏想着应对办法.因为这一千多两银子而发愁,吵架,抱怨的时候.
外面有丫头慌『乱』的闯进来大叫:"不好了,不好了."
大郎最忌讳什么不好了,糟糕了,死了,完了之类的词汇.
张口便骂:"你死了爹妈了,你这么晦气."
那丫头委屈的说道:"外面有官兵进来了,说是要抓老爷呢."
李氏立即害怕的问道:"是不是楚离干的好事儿?"
大郎摇头:"不会,一方父母一方权.他管不着我的."
正说着,那些官兵已经进来了.视而不见大郎的笑脸跟谄媚,不由分说的就将大郎给抓了起来.
到了大堂,他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告发自己偷了税.
"冤枉啊,大人.小的没有啊,一定是别人陷害小的."大郎就差没说,一定是董小漫那个贱人干的了.
公堂之上的邱大人,是今年新上来的官员.对于地方百姓还有些不熟悉,只是多少听说过有这么一户人家,也不算如雷贯耳.
说来说去,最后变成了乌龙.大郎让人回去将账房先生找来,说了家里多少买卖是赔本生意,自己也交了该教的税.
后来有推脱说花好月圆之流,那只是自己已经过世的弟弟的产业.现如今都是在两个侄儿的手中,还有已经改嫁了的前任弟媳『妇』儿手中.
那么的案子跟自己实在是无关.
最后闹得邱大人头疼,无奈的告诉他:有人告发的是,他们家私藏奴婢以及长工.不是什么其他的生意上的事儿.
原来这里的官府,对于每个人家的女婢等是有严格制度的.
家生子不算人,但是奴婢却是要报上人头数的.
大郎隐瞒人头数,这件事儿被人告发了去.还说他们家的闺女就是在这人家干活,最后丢了的.想要他们家叫出来,是死是活给个话.
结果大郎以为生意上出了问题,竟然将责任撇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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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现在保证日更不好么?
编辑:你让小伙伴们看的多饥渴难耐?
九月:好吧,那就双更也好
编辑:这次换一个,咱们打赌一个香肠怎么样?
九月:.你在逗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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