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忧,我二人宁死也会保公子周全。”净缘兰花一摆,决心已下。
军兵包围客栈过了一会儿后,有一人登登的跑上楼来,身着戎装。
“是潭秋的亲随。”在门后偷偷观看的风吹尘动,对天落说道。
“恩……”天落倒是有些不解了,只见那名潭秋的亲随,走到楼上,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直奔尘寰的房间而来,轻轻敲门后,开门的正是妙枫。
“敢问公子可是妙公子与叶公子中的一位?”亲随开口便问,妙枫微笑答道:“在下正是妙枫,有什么事?”妙枫刚刚说完,只见那名潭秋的亲随,于袖中掏出一封信函,双手托起,拜于地上。
“这……”妙枫见他如此,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实不相瞒,我乃是抚北王的亲随,小姐出走在外,多蒙二位公子照顾,王爷甚是感激,想好好酬谢二位公子,所以王爷特遣小人持书至此,一邀二位前往,万勿推辞,万勿推辞。”只见那亲随连连叩头,妙枫连忙将他扶起。
“尘寰……”妙枫回头想叫尘寰时,发现尘寰不知什么时候已在他身边。
“还不知您怎么称呼……”妙枫对那亲随一拱手,那亲随道:“小的之名不足挂齿,不知公子有何见教?”
“恩……这件事情容我们先商量一下,一会儿便给你答复。”妙枫话刚说出口,那亲随又要拜,弄的妙枫窘迫不已。又扶他不起,只好随便他怎么样了。
“尘寰,你看这……”妙枫看了看尘寰。尘寰轻轻一笑道:“好友不想去吗?那尘寰自当遵从好友的意见。”
“我……”妙枫一时语塞,其实在他心中,他是很想去看看的,但是此时却不好说出口。见他如此,尘寰笑着摇了摇扇子,信步走到那亲随面前,道:“不知潭王爷大驾何处?”
那亲随连声道:“王爷在十里外行营处等候,车马我已准备妥当,二位公子无须为脚力担心。”
“恩……倒是很细心呢。”尘寰对妙枫道:“盛情难却,如此排场的迎接你我,若是不去,岂不是太扫人面子了?”说完这些,他又转过头,对那亲随道:“烦请小哥前头带路了。”
尘寰与妙枫跟随那名亲随,慢步走下了楼,而这一切,天落三人均是看在眼里。
“想不到那个潭晓月竟然是潭秋之女……”天落似是自言自语一般。想起前面潭晓月的“卖身葬父”等等一系列的行为,天落心中难免将潭秋与之联系在一起。
“公子……”净缘见天落神色有异,关切的询问。
天落缓过神来,道:“师太,烦劳你去调查一下潭秋此行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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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寰与妙枫下了楼,坐上为他们准备的马车,不一会儿,已奔驰于官道之上。
“你是不是早就清楚潭秋来了?”马车之内,尘寰问妙枫。
妙枫无奈的点点头,知道掩盖不住,便将那一日发生的事,都详细的与尘寰讲了。听他讲完,尘寰以手掩面:“我的天啊。”
“好友也会绝望吗?”妙枫笑道。
尘寰抬头道:“虽然做为朋友,有的话是不能讲,但是我还是衷心的希望你放弃对她的任何想法,天知道,她以后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妙枫亦是笑笑,道:“妙枫从不犹豫,也从不后悔,认定的事,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尘寰叹口气道:“随你吧。”
妙枫为免尴尬,故意将话题转移道:“好友刚才为何如此痛快的便答应来见潭秋,岂不知此行,或者可能是危机重重。”
尘寰摇摇扇子,看了看妙枫,眼睛眨了眨,道:“当然是想看看我好友的未来老泰山岳父是何等的风采,是否配的上我这位好友。”
妙枫闻言,正色而道:“喂,尘寰,现在我不是在与你开玩笑。”尘寰见他如此说,也收起玩笑,道:“潭秋此人,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我只是想去见识见识这位抚北王是何等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