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母恍然大悟,一手揪着她的耳朵,另一只手指戳着她脑门:“我算明白小萧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古怪的样子了,原来是你,——又跟人家睡一屋又不让人家上床,是不是这样?难怪我收拾房子的时候,发现沙发窝下去了,很显然有人睡过,你是不是让小萧睡沙发?你这死妮子,你想把老娘气死呀?小萧这么好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却还这样对人家……”
“好了!不是你说的那样。”
“什么不是!”管母手指头使劲戳着女儿脑门,“我问你,你要是个男人,跟女人睡一个房间,她却不让你碰,你会不会发疯?嗯?你会不会发疯?说呀!”
“要她说什么啊?”身后传来管父不满的声音,“有什么话等会说不行吗?还不立马的把早餐端出去,磨蹭什么呢!人家小萧都饿了。”
管母这才放开了管玉英,招手把管父叫去说话,管玉英赶紧逃也似的拿着一盆稀饭快步出了厨房,来到客厅,咣当一下放在餐桌上。
萧鹰见他们二老都不在客厅里,赶紧压低声音说:“怎么样?我这身打扮还行吧!”
管玉英狠狠瞪了他一眼,指着自己被母亲戳红的脑门:“老娘怀疑是我把你逼疯的,说我不让你上床。,弄巧成拙了,看怎么办吧!”
“什么?那怎么办?”
“继续演!要让他感觉到你生来秉性就是这个样,不是假装的。”管玉英压低声音急急地说着。
“嗯……好吧,我知道了。”
管父跟管母在厨房里两人嘀咕了一会儿,便端着包子稀饭碗筷笑嘻嘻出来了,很热情的招呼说:“来来,吃东西,别理英子,她从疯惯了,以后你好好收拾她,阿姨支持你!她要不听话你就跟阿姨说,我来收拾她。”
管父也频频点头,瞪眼瞧着女儿说:“听到你妈说的话没有?你要是听不进去,以后我这门你就不用回来了,你爱咋样咋样,我就当没当生你这女儿。”
管玉英傻眼了,这还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听父亲如此严厉的跟自己这么说。她便知道父亲心中的恼怒有多严重,肯定是老妈告诉了父亲,自己晚上不让萧鹰上床这件事了,所以才把萧鹰气得疯成这个样子,由不得管父很生气,他觉得像萧鹰这么温文尔雅的书生能气成这个样,可见他心中所受的委屈有多大,所以第一次向女儿发了这么大的火气。
管玉英只好瘪着嘴说知道了。
管父这才坐下,脸上换了副笑容,对萧鹰说:“你刚才出去的时候,我们接到了雷虎的电话。他说了昨天晚上他连夜找车把他老爸送到了省二医院脑外科。昨晚上就确诊,的确是你所说的硬脑膜下血肿。半夜做了紧急手术。今天早上人已经清醒过来了。医生说不会再有生命危险,雷虎说要当面表示感谢的,我说你出去了,而且说了我们要去省城,他就一再说让我们一定要去看看他父亲,因为他父亲想当面谢谢你。”
管母说:“原来小萧算命算的这么准,别说你武功这么高,医术这么高明,就是靠算命也可以赚很多钱的啦!”
萧鹰牛皮哄哄的点着头说:“那是当然的,我的本事还多着呢!”一边说一边吊儿郎当的抬起腿又想跷二郎腿,可是一个没挂住,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幸亏旁边的管玉英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萧鹰见到管母和父亲都忍住笑瞧着他,好像看猴子把戏似的,也觉得自己装得不像。讪讪的又重新坐回椅子,不敢再翘二郎腿了。
他们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吃过早饭,拿着行李来到长途客车站。
前面一个班车刚刚走,新的班车还没开进站,他们便在候车室里等着。管母不停的跟萧鹰说话,说得最多的当然就是解释女儿太任性,要让他放开,好好管,他们老两口坚决支持他的正义行动。
萧鹰哭笑不得,真不知该怎么说,忽然有个女人在后面叫道:“萧医生!”
萧鹰听到声音很熟,回头一看却是云霞,不由又惊又喜。下来之前他还希望能见到这位热心的山村女孩,可惜这两天并没有见到,没想到马上要离开秀山了,却在汽车站碰到了。
“是你呀,你怎么在这?”萧鹰问道。
云霞笑吟吟瞧着他,脸上红扑扑的:“我去省城看潘柱子呀,顺便给他送些衣服什么的,——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萧鹰也呵呵笑着说:“我打扮成这个样子你都能认的出来,你眼神可太厉害了。”
“如果不是刚才听到你说话,还不敢认呢!嘻嘻嘻,对了,潘柱子病好多了,能自己吃东西了,而且不像以前那样吃什么拉什么。医生说他的肠胃要慢慢恢复,可能还需要些时间,但是,肯定能恢复到跟以前一样的,这全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他已经死了,他们一家人都可感激你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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