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赐的脸色乍红乍白,恼羞成怒之中又带着一丝无法隐藏的畏惧,似乎是想要大声反驳,但话到嘴边,声音却变得有气无力的,就是威胁也说的十分气弱:“你,你竟然为了那个男人这样对我说话,你难道就不在意我弟弟了吗?他要知道你护着别的男人,一定会很伤心的!”
“你确定他会伤心?”花唱晚用着一种了然的语气反问道,记忆中的片段告诉她,她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可并没有多么在乎她呢,更甚至应该是轻视或者是厌恶她才是,而且这一事实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大概也只有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个傻子,还以为那人是多么喜欢自己,傻傻的将那人放在心里,愚蠢的可笑。
不过实际上也不能怨对方看不上花唱晚,以旁观者的角度来分析,花唱晚除了有一副好相貌以外,好吃懒做,脾气暴躁,绝对不是个良配,而白恩仪这人,虽然是一名男子,年纪才十四岁,但却是一个有些天赋的书生,而且还是一个励志型的书生,因为他是自学成才的类型。
大雅王朝虽说是女尊男卑,但对男子的要求却并不是很苛刻,无论是入朝为官,还是读书写字,男子也都是可以做的,只是相对女子来说,更困难和稀少一些罢了,而在民间,能够读书写字的男子,也就更少了。
但白家很穷,白恩仪又是一个男孩,哪里会有闲钱给他念书呢,但那个时候只有五六岁的他,却已经懂得在小书堂门口偷听夫子教课了,而且他天资聪颖学的极快,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许多诗词,长大一些以后,更是在书院一边帮忙做事,一边努力找机会学习。
而书院的夫子恰好也是一位出身贫困的女子,看白恩仪如此刻苦,而且颇具天资,心下感动,便收他做了弟子,一路教授而来,白恩仪今年十四岁,已经报考了今年的院试,还有不久就要开考了,如果能够通过,便有可能成为南山村最年轻的秀才,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对于花唱晚这样的未婚妻,自然也就是多有嫌弃了。
花唱晚想,如果对方不是顾忌名声和缺少钱财,估计早就和她解除婚约了,不过就算是没有解除,他们二人也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虽然她还没有见过那少年,但那少年的心思她还是能够猜测出一二的,如果那少年真的中了秀才,或者爬到更高的位置,估计也就是这婚约解除的时候了,虽然这个时代是所谓的女尊男卑,但权力却是不分性别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弟弟心中自然是在意你的啊,只是,你身边怎么可以有别的男人,要是让弟弟知道了,他一定会生气的,你也知道,他现在正忙着准备院试呢,太忙了才没有时间来找你的,你可不能误会他啊。”白恩赐的心里其实也是有一点纠结的,他一边极力讨好花唱晚,想着花家颇为富裕,能够照顾自己和弟弟自然是好的,弟弟虽然会做学问,但学习和考试也是需要钱财的啊,只有讨好了花家,让花家拿钱供着弟弟读书,弟弟才有可能坚持下去,他也才有可能跟着弟弟沾光。
但另一方面,白恩赐也在考虑着将来该如何摆脱花家,摆脱花唱晚,莫要说弟弟看不上花唱晚,就是他也是看不上花唱晚的,那好吃懒做的性子,那随便糊弄一下便被骗过去的脑子,想要娶他的弟弟,那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弟弟怎么可能会嫁给她呢,那绝对是不能够的啊!
“是不是误会你心知肚明,你去告诉他,婚约的事,作废便是了,以后他与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就莫要再闲着没事找事了,不然我就真的不客气了。”花唱晚不想在这里浪费口水,在现代看多了离婚的夫妻,她对这名义上的未婚夫也就更加的不在意了。
那所谓的一纸婚约,作废便作废了吧,虽然她这么做会对那男人的名声有点损伤,但也总比那男人将来功成名就之后,找借口来解除婚约要好,如若真到了那个时候,被找麻烦的可就变成自己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花唱晚的性子极为果断,更甚至是有点狠辣的,该下手的时候也绝对不会犹豫,更何况下手的对象还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且瞧不起她又想利用她的男人呢,那个白恩仪既然不想和她在一起,那她又何必再维持这段关系呢,对双方都是一个麻烦,早早的放手,让那人去找更好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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