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夜前去开门,可这个女仆才刚刚走出会客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像是催命似得从门前响起。此外,那叮咚叮咚的门铃声也是接踵而来。
法者鸩皱了一下眉头:“谁啊?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案子,全都给我轰出去!”
咲夜走出会客厅,也不知道究竟是有没有答应这位主人的要求。
但是很快,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就从门前一直传入会客厅,可想而知,咲夜依然没有满足这位大少爷的想法。
“是谁?是谁给那个死老头子出的这种馊主意?是哪个混蛋辣块的这么不要狗命了敢在你姑奶奶头上动土?”
年轻女人的声音伴随着那如同地动山摇一般的脚步冲进会客厅,很快,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左右,一脸浓妆艳抹,穿金戴银,长相算得上是中上的女人就出现在了法者鸩和蜜律的面前。
那张化着妆的脸上布满了怒容,手中也是拿着一张起诉书,在看到法者鸩和蜜律之后直接瞄准了法者鸩,晃动着手中的起诉书,大声喝道——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那个死老头子出这种主意的?告我?那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想要告我?”
法者鸩现在是一脸的茫然,但是蜜律却不糊涂。
很明显,这个女人手中的那张纸就是昨天她给虎大胜老爷爷的起诉书。既然这张起诉书在这个女人手里,那么这个女人就是虎大胜的女儿——虎姬了?
嗯,还真是如同一只老虎一样。
法者鸩的懵逼只不过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很快,他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手一挥:“你是什么人?在我这里撒野?咲夜!把这个女人给我轰出去!”
后面的咲夜或许是看到这个女人的确是有些胡来吧,终于动手,朝着这个女人的背后走去。
可是在咲夜即将挟持住这个虎姬的时候,这女人却是突然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法者鸩。凝视片刻之后,她猛地放下手中的起诉书,一脸兴奋地伸出手指指着法者鸩:“鸩鸩哥?是你?”
说实话,在这句称呼脱口而出的时候,蜜律除了有些惊讶之外,更多的则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看法者鸩这边,他也是从刚刚的怒气冲冲中冷静下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这个女人之后,他也是眉头一扬,有些惊喜地说道:“胡媚儿?真的是媚儿?哎呀呀,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呀!”
在蜜律张着嘴巴,几乎可以塞进一个大土豆的这会儿,刚刚准备动手的咲夜已经停住,转身进入厨房沏茶去了。
这个被法者鸩称之为胡媚儿的女人从刚才的母夜叉脸一下子转变成了春天般的笑容,迎上来一把握住法者鸩的手。而法者鸩也是很高兴地握着她的手,两个人肩并着肩地在蜜律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胡媚儿:“哎呀呀,鸩鸩哥,没想到真的是你啊!瞧我这记性,本来就应该立刻想到了的说!唉,对不住哦,鸩鸩哥,刚才吓到你了吧?你可不要怪媚儿哦~~”
面对胡媚儿这样一幅小鸟依人的模样,法者鸩也是一脸的开心,十分顺手地搂着她的腰,笑道:“哪里哪里!我法者鸩是什么人?我可是你的鸩鸩哥哦~~!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吓住?我们大概三年没见了吧?这三年来你去哪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