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心脏被这个家伙踢爆了!完了,完了,我活不成了,我老婆啊,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啊?你若是改嫁了,可不能让我们儿子跟别人姓啊!”
几个家伙一边嘴里夸张的喊叫着,一边半推半就的扑通扑通倒在地上,在地上滚来滚去,就是不起来了!
更搞的是,一个家伙为了装的像一点,竟然偷偷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然后故意朝着廖大本的方向吐出一口血沫子。然后冲廖大本说道:“老板,你快跑,这个家伙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保护不了你了!我们只能拼死挡住他,给你赢得逃跑的时间!”
这家伙一边说,一边故意装作很费劲的朝赵长枪爬去。另外几个家伙一看,也连忙赵长枪爬去,装作要拼命缠住赵长枪的样子。
赵长枪看着眼前几个家伙耍宝般的表演,几乎忍不住要笑喷出来。他自问见过的保安也多了,谦恭的,嚣张的,卑微的等等,但是像眼前这几个家伙这样奇葩的,他还真是头一次见。难得的是,这几个家伙竟然配合的非常默契,浑然天成,天衣无缝!
此时的廖大本虽然在赵长枪金针的作用下,没有昏迷过去,但是神智毕竟不如平时清醒,他只看到赵长枪和医院的保安打的厉害,哪里知道他们是在联合起来演戏糊弄他啊!
廖大本看到自己的保安竟然一招之下就被赵长枪搞定之后,心中惊慌,连忙强忍着满脸的痛苦,使劲吐了两口血水,清理了一下口腔中被赵长枪砸掉的门牙,然后色厉内荏的冲赵长枪说道:“你??????到底是谁!你给我马上住手!我爸是省委领导,你如果再不住手,你死定了!”
由于廖大本塌了鼻子掉了牙,所以说话透风撒气的,含混不清,但是赵长枪却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赵长枪不禁愣了一下,他可没想到廖大本竟然还有一个当省委领导的老爸。
赵长枪是平川县长,对省委的领导并不陌生,听了廖大本的话,他的脑子马上快速的转动起来:“姓廖的省委领导只有一个,就是省委秘书长廖凯龙。也就是平川县委书记宗伟阳的前丈母爷。我草,这个世界真小,如此说来,这个廖大本岂不是宗伟阳的前小舅子?廖凯龙为官清正,怎么培养出这样一个孽子?也真是失败!”
猜到廖大本的父亲可能是临河省委秘书长廖凯龙之后,赵长枪心中不但没有惊慌,而且更想收拾廖凯龙一顿了。
“你个败家玩意,你爸爸闯下一点好名声全都让你给败光了!今天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永远不知悔改!”
想到这里,赵长枪抬脚便朝廖大本胸膛踹去!
赵长枪的这一脚可不像之前踹几个保安的那几脚一样温柔,而是很劲爆的实打实的就踹在廖大本的胸膛上!
“啊!”廖大本再次发出一声没命的惨叫,然后然后身子向后一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赵长枪的力道有点大,饶是廖大本的神经系统被赵长枪的金针刺激着,但是这回他还是昏迷了过去。这还是赵长枪脚下留了情面,不然廖大本肯定会胸骨断裂,搞不好就得立刻死翘翘。
其实,赵长枪将廖大本踹晕过去,也算是解脱廖大本,让他不再活活忍受这份痛苦。
倒在地上装受伤的几名保安看到廖大本被赵长枪踹昏了,于是全从地上站起来,咋咋呼呼的说道:“快!快!老板昏迷了,老板昏迷了!先不要打了,先救老板!”
“对,对!先救老板!不然老板就危险了。”
“小子,有种你别走,我们已经报了警,警察马上就到了。有本事的话,就到警察面前装装逼!”
几个家伙一边咋呼,一边走到昏迷在地上的廖大本身边,眼睛还不时的朝病房的门口瞥几眼。
赵长枪心中又是一阵好笑,他已经猜到,这几个家伙这样大声叫喊,一个是说给躲在其他地方不敢露头的那些保安,和医院的医护人员听。他们要让那些不敢上前,却敢日后在领导面前告状的人知道,他们现在放过赵长枪是迫不得已,是为了抢救老板,不是怕了赵长枪。省的他们日后在老板面前说自己几人的坏话。
这个世界很多时候都这样,不干活的是好人,辛辛苦苦干活的反而都是坏蛋,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
这几个家伙大声咋呼的另一个目的则是要暗示赵长枪,让赵长枪赶紧走,他们已经报警了,如果走的晚了,估计就会被警察堵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