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兄,今日不把你输得连裤子都没了,你可不许走!”
这一位是被王芷儿赢得连裤子都差点被剥了的。
还有人这么打招呼,“颜兄,我那儿来了好酒,散会后喝上两壶?”
王芷儿一律点头,“好啊,好啊。”
王子钦见她如此受欢迎,很是忧心,“妹妹,以前别人都叫我纨绔,如今看来,你比我还要纨绔,你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
王芷儿一听他又要唠叨,很是无语。
恰巧这时,李朝奉到了,他眼睛一扫,便扫到了王芷儿,眼光放亮,直走到她的身边,道:“颜兄,待会儿你站在我的身边,替我伺酒……”
李朝奉是四品官儿,聚鹿台上没有丫环,只此伺酒的人只能是守卫。
王芷儿被李朝奉亲点伺酒,羡煞不少其它同僚,跟着有品级的官儿,吃的东西高档了许多。
王芷儿听他语气激动,便低声问,“李兄,有什么好关照?”
李朝奉道:“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颜兄,咱们好好儿再做它一笔,以后半生都不愁了!”
王芷儿便明白了,定是聚鹿台有新的东西进来了,且是价值极高的,她和李朝奉合作了几笔,他赚了不少,得了甜头,自是想方设法再赚。
于是,王芷儿和王子钦打了个招呼,便要跟着李朝奉。
王子钦哪里肯让她冒险,忙一把拉住,向李朝奉道:“李大人,容属下和颜兄说几句。”
李朝奉便笑道:“可得快点儿,一会儿宴会便开始了。”
王子钦把王芷儿拉到一边,咬着牙道:“妹妹,你不要命了,你跟着李朝奉,便和咱爹面对面了!”
王芷儿漫不经心,拍着王子钦的肩膀安慰,“哥,别担心,想我在皇宫里站在皇后身边都没被认出来,你怕什么?”
王子钦道:“那倒也是……妹妹,这怎么能相比?他到底是咱爹,对咱们知根知底的,现在咱们又处于这种状况,真出了什么事,要连累王爷被人发现的。”
王芷儿冷笑,“哥,他对咱们知根底?他一年还不知见咱们几面呢!”
王子钦眼睛暗了下来,怔怔地出神。
王芷儿便叹道:“哥,他早就不是咱们的爹了,他只是王凤儿王鼎乔的爹。”
说完,她便离开王子钦,往李朝奉那边而去。
李朝奉见她到来,仔细吩咐,“颜兄,等一会儿,你仔细看看那颗珠子,看能不能做,能做便好了,我联系了波斯商人,他们出了大价钱要……”
王芷儿连连点头,“李兄,你请放心……”
两人正说着,陆陆续续的便有官员齐到,王鼎乔也在其中,在上首坐下,原来,王鼎乔也被王齐恺弄来在聚鹿台当差,专管银粮等,倒有点儿上阵不离父子兵的意思在里边。
他们这几桌没有侍婢伺侯,王齐恺的那一桌可不同,自是有丫环进进出出地摆着酒食。
王芷儿略感奇怪,便趁着倒酒的时机问李朝奉,“李大人,怎么这里也需要丫环伺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