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儿哼了两哼,“这不是在侮辱王爷,是在侮辱银子!还有人三个月需要三十万两银子养着吗?”
红红哑口无言。
花子虚很乐意见到红红吃瘪,举双手赞成,“郡主,这个名字好,叫起来朗朗上口,听起来亲切可爱……一叫他,就想起花在他身上的那大笔银子,让人想要揍他,揍死他……郡主,您以后有这种揍人的吩咐,尽管让小的来做!”
红红急了,脸忽红忽白,祈求地望定王芷儿。
王芷儿哪会理她,只当没有看见。
王子钦自是没有意见,他不停地算着数,愁眉苦脸地发愁,三十万两银子,去哪儿赚啊。
原以为李迥是妹妹的好归宿,想不到搞了半天,还是个花银子的主。
几人换好装后,便坐上了马车,往聚鹿台而去。
果然,聚鹿台刚遭了火灾,又跑了监官,乱哄哄的,工匠们也不做工了,左一堆,右一堆,只在工棚里歇着,那些侍卫更是消极殆工,他们几人一路混进聚鹿台,也没见半个人影上前查问,等走到里边才发现,侍卫们正聚在一起打牌赌博呢。
王芷儿几个便在一处起火的仓库边歇了下来,花子虚出去寻找能代替的人做对象,制作人皮面具,以期能将他们替换了下来,让王芷儿等能长期在聚鹿台呆下去。
他们住的地方,是一个放木材的仓库,幸好里边放的木材都是半干半湿的,这才没能烧了起来,只烧了仓库一个小角落。
仓库极大,因是放木材,价值不高,原本就只有两个人看守,因为仓库着火,那两个人皆被打入大牢,仓库便无人看守了。
红红寻了些木材来搭了一个小小的棚子,拼了张床,仔细铺好被褥,把昏睡不醒的李迥小心安放在床上。
忙完这些,她就去找王芷儿拿银子了。
王芷儿咬牙切齿地把一千两银子数了出来递给红红,红红便去城里买药。
李迥所需的药材,并不难找,就是贵,光鹿茸就要那品相极好的,还别提那些灵芝,虫草花等。
王芷儿很是怀疑,开这方子的大夫是不是和病人家属有仇,想利用这病把病人家属闹了个家破人亡,倾家荡产?
如果不想办法赚钱,他们真要倾家荡产了!
王芷儿数着手里头那几张薄薄的银票,很发愁。
看着躺在床上睡得十分安祥的李迥,更是发愁。
王子钦坐到了她的身边,安慰,“妹妹,你也别急,这不是还有几万两银子么,总能想出办法来的……你看吧,王爷现在看起来身形高大,但据我估计,再这么下去,他会一天天瘦下来,身形也不会那么高大了,体积减小,如此一来,在用药上,我们便可一天节省下几两银子……够我们几个每日吃馒头的了!”
王芷儿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安慰,还是给人添堵啊!
“哥,你去外边守着,看有没有人来!”王芷儿摩拳擦掌地看着床上躺着的李迥。
妹妹脸上又出现那邪恶微笑了……王子钦心惊胆颤,“妹妹,你要干什么?”
“叫你去就去!”王芷儿挥手。
王子钦只得往仓库门口而去,边走边叮嘱,“妹妹,李迥虽然费银子,但咱们既然接手了这个活儿,咱们只能干一行,爱一行,你可千万别再让他身子再受什么损伤了,他用的那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