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眼底满是感激,眼巴巴地望着,“主人,只要您不切我那地儿,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主人,您以后看小的不顺眼了,只要说一声,不用您动手,我自己打!”
王芷儿道:“王爷,他现在在皇后宫里办差,又搭上了林贵妃,林贵妃那边对他还有些期望,如果把他切了,岂不是跟太监一样了?只怕林贵妃会对他疏远了……咱们等他办完了事儿再切,行不?”
花子虚生生打了个哆嗦,哀怨地朝她望着。
李迥扯着嘴角笑了笑,“你便依靠这个人办事?”
虽然王芷儿对花子虚算不上好,但花子虚是绝对不愿意回到李迥的牢房里了,所以,他忙表忠心,道:“王爷,我绝对能帮王爷您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小人已经查出,皇后的身孕确有不妥,按道理来说,皇后不应当再怀有孕了,小人怀疑,皇后的身孕,与神候给她吃的药有关,皇后娘娘将那药收得紧……”
李迥冷冷瞧了他一眼。
花子虚忙道:“小人已找到了那药的收藏之处,一定能顺利将那药偷了出来!”
红红便帮腔,“王爷,他如果不好好儿办事,属下便铁拳伺侯于他!”
说完,她把手指关节扳得咔咔做响。
花子虚马上用手抱着头……这是他避免打得太厉害了的经典动作。
王芷儿怯怯然眨巴着凤眼望李迥扫了一下,又象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垂下头去,“王爷,皇后凤阳宫之人,全从慕容家带来,别的人很少能得了她的信任,花子虚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突破,您就让他做下去吧。”
花子虚连连点头。
李迥冰着一块脸不出声。
花子虚眼神闪动,瞧了瞧李迥,又瞧了瞧王芷儿,心想李迥上次连夜审讯问他讨好女人的方法,讨好的,不就是这王芷儿吧?
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来,轻声嘀咕,“女人心,海底针,女人一旦对人心生厌烦了,要哄她回来便难了。”
李迥耳力很好,他这几声嘀咕王芷儿等听不清楚,他却听了个一清二楚,看了王芷儿一眼,哼了一声,他对她已没了前边那种一见着便浑身悸动的感觉,不用再宠着她,哄着她了。
如以往他喜欢过的许多东西一样,他能放手了。
“行了,花子虚,你便在皇后身边再呆些日子吧!”李迥语气平静,“红红,那药的份量,加重一些。”
红红应了。
花子虚扁着嘴想反抗……嘴唇蠕动半晌,到底不敢说了出来,只在心底里诅咒,活该你永远没有女人喜欢!
王芷儿眼角便有了一丝笑意。
李迥无来由的心底里高兴了,忙收住溢出嘴角的笑意,冷着脸道:“以后花子虚不得随便进出王府,如有什么事,向红红禀报便行了。”
花子虚怔了怔,反倒高兴了,哼,能不见这个既阴险又凶恶的凶婆娘,那是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