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纱耸耸肩,也有些无奈,没办法啊,她又不可能立马变成世子妃那么厉害的人。
“我过来,是有事情要宣布的。”锦衣拿了个小单子给她,抬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道:“世子妃说有些忙不过来,所以这主院里下人的月钱,就交给你来发,往后谁若是不懂规矩犯了事,你直接扣月钱就是。”
浣纱一愣,伸手接过那单子来,上头写的就是主院里丫鬟奴仆的每月月钱数目。
竟然让她来发吗?
其余丫鬟听着,这会儿才是真正的心里一沉。如此一来,谁还敢得罪浣纱?世子妃要护短也不是这么护的啊!早知道…早知道她们也都跟了世子妃,不就好了?
锦衣走了,房间里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有丫鬟轻手轻脚地帮浣纱收拾起床铺来,还有人去拿针线,将她被扯坏的被子给缝好。
除了素衣和白裳,其他的人都识时务,将屋子里收拾了,再没去为难浣纱一句。
白裳捂着脸落泪,素衣也是愤愤不平,瞪着浣纱,却是没敢说话也没敢动手。
浣纱细细地将单子收好,微微笑了笑,心想世子妃的这份恩情,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
宋凉臣晚上回来的时候,进主院更衣,正准备去仕女楼呢,就见一个丫鬟扑到了跟前来,脸上红肿着,泪水涟涟地道:“爷,您一定要替奴婢做主啊!”
“怎么了?”宋凉臣挑眉:“你这是被谁打了?”
白裳咬牙道:“今天趁爷不在,世子妃派人来打了奴婢耳光,奴婢求爷做主!”
沈美景?宋凉臣好奇地看着她:“你可是做了什么错事?”
白裳一顿,闭着眼睛摇头:“奴婢没有得罪世子妃一分一毫!”
就是跟浣纱过不去而已!
世子爷对下头的人一向是十分温和的,所以她们的胆子才敢这样大,因为就算犯错,爷也不会重罚。
说白了就是她们都认准宋凉臣心软,所以奴才都当成了半个主子。
“这可是奇怪了。”宋凉臣道:“无缘无故,世子妃为什么打你?”
白裳语塞,转头看了一眼门外,素衣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进来跪下道:“爷,世子妃对下人苛刻,后院皆知,怕就是看奴婢们伺候爷,心里不舒服,所以今日让锦衣来主院里,当着众人的面打了白裳,奴婢亲眼看着的。”
这样听起来,他的世子妃还真是蛮不讲理啊。宋凉臣点头:“还有呢?”
“还有!”素衣连忙道:“在爷不在的时候,世子妃院子里经常有男人出入,甚至有时候还是两个男人一起!”
“男人?”宋凉臣皱眉:“谁能自由进出这世子府?”
“还有谁,二爷跟程都督啊。”素衣撇嘴道:“爷您是没瞧见,世子妃不守妇道,与二人来往密切,三更半夜还有奴才将两位主子抬回院子,也不知道世子妃做了什么……”
心里一沉,宋凉臣皱眉:“他二人一直在世子府住?”
“可不是么?您前脚一走,他们两人后脚就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知会的。”素衣有意无意地道:“那两位看起来都对世子妃很是上心呢。”
白裳偷偷抬头看了看爷的表情,见他一脸沉思,忍不住暗暗称快。
世子妃又如何?一旦被发现红杏出墙,那也只有被休弃的下场!都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她们这些小人加起来,也是可以撼动世子妃地位的!
“奴婢还听说,程都督与二爷为了世子妃,在街上就大打出手。”白裳添油加醋地道:“奴婢以为,当真守妇道的女子,是不会有这么多风言风语的。”
“可不是么?”素衣道:“世子妃自嫁过来开始就流言不断,更是令府中上下不满。听闻爷为她处置了温主子,奴婢们都觉得此事有蹊跷呢。”
“哦?”宋凉臣笑了笑:“你们竟然知道这么多。”
“爷不能小看奴婢们,越是在下头的人,越能知道很多消息。”白裳叩首:“世子妃当着爷的面温柔懂事,背后却是能让贴身丫鬟来主院里撒野,爷当真是不能再纵容了!奴婢冒死禀告,哪怕以后被世子妃报复,也在所不惜,只求爷能看清她到底是怎样的人!”人后脚就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知会的。”素衣有意无意地道:“那两位看起来都对世子妃很是上心呢。”
白裳偷偷抬头看了看爷的表情,见他一脸沉思,忍不住暗暗称快。
世子妃又如何?一旦被发现红杏出墙,那也只有被休弃的下场!都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她们这些小人加起来,也是可以撼动世子妃地位的!
“奴婢还听说,程都督与二爷为了世子妃,在街上就大打出手。”白裳添油加醋地道:“奴婢以为,当真守妇道的女子,是不会有这么多风言风语的。”
“可不是么?”素衣道:“世子妃自嫁过来开始就流言不断,更是令府中上下不满。听闻爷为她处置了温主子,奴婢们都觉得此事有蹊跷呢。”
“哦?”宋凉臣笑了笑:“你们竟然知道这么多。”
“爷不能小看奴婢们,越是在下头的人,越能知道很多消息。”白裳叩首:“世子妃当着爷的面温柔懂事,背后却是能让贴身丫鬟来主院里撒野,爷当真是不能再纵容了!奴婢冒死禀告,哪怕以后被世子妃报复,也在所不惜,只求爷能看清她到底是怎样的人!”